總而言之，方律師除了給人一股天上地下我就牛逼的氣息以外，就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了，不過方律師的這幅樣子，正巧對了薔薇的胃口。
“可以啊，你開多少錢就是多少錢，隻要你能把事情給我鬧大就可以了！我才不介意會有什麼後果。”
這一番豪言壯語，讓在一旁當背景板的肖衍歎為觀止，他忽然覺得自己應該慶幸，薔薇在他那邊兼職的時候的好脾氣。
談完這些事情以後，方律師就借口有事，拖著肖衍一起走了。方律師坐上肖衍的車的時候，才歎了一口氣，“肖衍，你喜歡的這個姑娘不好惹啊。”
肖衍說，“瞎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不是肖衍不想承認自己喜歡薔薇，而是薔薇之前明確地拒絕過自己，現在薔薇雖然是在空窗期，但是肖衍光是聽到發生在薔薇身上的事情，就知道薔薇不太可能會和自己在一起。還有剛剛薔薇碼在桌子上的那一堆影射薔薇陪男人的帖子，他一看就知道自己就是薔薇‘陪’的那個男人。
現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給薔薇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他不覺得薔薇在這個時候能夠接受自己。所以還是打死不承認自己喜歡薔薇比較好。
“肖衍，我隻是被金錢蒙蔽雙眼而已，但我沒有瞎。你那一點小心思，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再說了，你這個利己主義者，如果不是對對方有特別的感情，為什麼會主動來找我幫忙？”
方律師和肖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熟悉到看到對方的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放的是什麼屁。
“我有權保持緘默。”肖衍說，“這件事我並不是很想和你說。”
“不解釋，就是默認了。”方律師說，“可是你不覺得你這麼做，會讓你的這個小女朋友碰到更加不公正的對待嗎？”
不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個規則的人，向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人是會記仇的生物。看薔薇的那個前男友就知道，他如果那麼容易就搞定，也不會冒著被說渣男的危險，先來搞臭薔薇的名聲。
再說了，薔薇的那些舍友，應該也是很好被蠱惑的人，如果薔薇想在學校裏安安靜靜地過完後麵兩年，那就應該明哲保身，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知道什麼事外援嗎？”肖衍啟動了自己的車子，一邊開車一邊和方律師說，“外援就是，場內的選手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你沒有選擇權的。再說了，這一方麵，我覺得你可以做壞人，薔薇不是不願意給他們什麼實質性的懲罰嗎？你把事情做到非要他們血債血償的地步以後，然後再由薔薇出麵，讓她來說她可以網開一麵，不就沒有薔薇什麼事了嗎？”
方律師看著肖衍一臉就應該這麼做的臉，由衷地讚歎道，“我本來不知道什麼叫見色忘友，現在你給我上了非常生動的一刻。”
“承讓承讓，我因為你從小就知道什麼叫財迷。”
總而言之，方律師除了給人一股天上地下我就牛逼的氣息以外，就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了，不過方律師的這幅樣子，正巧對了薔薇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