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毒茶強行灌入女子的口中。她看著妹妹嶽秀靈喝完茶之後頹然倒地,看見劉婆子醜惡的笑臉,看見窗子外麵一張奸狡的笑容……
澹時寒!
澹時寒,對不起。我沒有信守承諾,辜負了你保護我們姐妹的良苦用心。我對不起你,沒有保住靈兒。
死亡,她並害怕。也許這才是上天對她們姐妹最好的安排!
嶽秀 緩緩閉上眼睛……
霜降將至,秋雨夾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下了三天三夜,第四日拂曉時分才戛然而止。
清晨過後,薄霧散去,來小河邊洗衣服的女人漸漸多了起來。嶽秀 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將最後一件洗幹淨的衣服擰幹水丟進籃子裏,揉搓揉搓凍紅的雙手。她重生到這裏已經兩天了,到現在才相信奇跡發生在悲催的自己身上。
“噯,澹家媳婦,前幾日從你娘家抬回來都死挺挺的,今兒你怎麼活過來的。”隔壁家老王的婆娘湊過來,眼睛裏閃動著八卦的興奮。
嶽秀 張了張嘴巴,喉嚨裏還沒發出點聲音,就看到老王的婆娘敲敲額頭,懊惱地的嘟嚷:“唉,看我這笨腦袋,怎麼忘了你是個啞巴。得啦得啦,你接著洗衣吧。”王婆娘走回去洗她的衣服,和旁邊的婦人們閑磕牙,聊八卦,時不時偷瞄她一眼又和旁邊的婦人們小聲嘀咕一陣兒。
嶽秀 撇撇嘴,繼續揉搓凍僵的手。重生來這裏的兩天時間,她大概了解原主的家庭情況。夫家姓澹,家住落富村的村北一戶貧窮農家,家徒四壁,書卷成山。有秀才丈夫,有瞎子婆母,有火爆耿直的大姑子和溫柔善良的小姑子,還有五歲的小包子。
“娘,原來你在這裏啊。”
看吧,小包子來了。
嶽秀 歎氣,回頭笑容滿麵。原主是個啞巴,她卻不是。但是她會裝啞巴呀,雖然寶寶心裏苦。
“娘,快跟我走。他們又來找麻煩啦,你快躲起來。”
小男孩焦急萬分的拉住嶽秀 冰冷的手往旁邊的山裏跑,邊跑邊說:“娘,你在山裏躲一躲,家裏有大姑姑和小姑姑守著,他們不敢怎麼樣的,等爹爹回來,我們就不怕他們啦。”
“娘,大姑姑說他們就是害死二姨媽的壞人。我會保護你,你不要害怕。”
“娘,你快點跑,我怕他們追來!快點!快點!”
嶽秀 被小包子拉住手順著羊腸小路往山裏跑,耳朵聽著小包子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
“澹南,停下,快停下。”嶽秀 加大一步,直接提起小包子的衣領。
澹南兩條小短腿像蹬上孫悟空的筋鬥雲似的懸空踢騰幾下,小手撲騰撲騰,無奈又挫敗的回頭,眨巴眨巴可憐的眼睛,奶聲奶氣的喊一聲:“娘!”
嶽秀 提著小包子放到小路旁的大石頭上,嚴肅的命令:“站好!”
澹南動動小嘴巴,挺直小腰板。
嶽秀 雙手叉腰,嚴肅的問:“他們是誰?我為什麼要躲起來?”
一杯毒茶強行灌入女子的口中。她看著妹妹嶽秀靈喝完茶之後頹然倒地,看見劉婆子醜惡的笑臉,看見窗子外麵一張奸狡的笑容……
澹時寒!
澹時寒,對不起。我沒有信守承諾,辜負了你保護我們姐妹的良苦用心。我對不起你,沒有保住靈兒。
死亡,她並害怕。也許這才是上天對她們姐妹最好的安排!
嶽秀 緩緩閉上眼睛……
霜降將至,秋雨夾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下了三天三夜,第四日拂曉時分才戛然而止。
清晨過後,薄霧散去,來小河邊洗衣服的女人漸漸多了起來。嶽秀 坐在河邊的大石頭上,將最後一件洗幹淨的衣服擰幹水丟進籃子裏,揉搓揉搓凍紅的雙手。她重生到這裏已經兩天了,到現在才相信奇跡發生在悲催的自己身上。
“噯,澹家媳婦,前幾日從你娘家抬回來都死挺挺的,今兒你怎麼活過來的。”隔壁家老王的婆娘湊過來,眼睛裏閃動著八卦的興奮。
嶽秀 張了張嘴巴,喉嚨裏還沒發出點聲音,就看到老王的婆娘敲敲額頭,懊惱地的嘟嚷:“唉,看我這笨腦袋,怎麼忘了你是個啞巴。得啦得啦,你接著洗衣吧。”王婆娘走回去洗她的衣服,和旁邊的婦人們閑磕牙,聊八卦,時不時偷瞄她一眼又和旁邊的婦人們小聲嘀咕一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