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半響才說出自己不是少爺近侍,但是看著張海那充滿探知的表情,心存僥幸的他徹底絕望了,看張海的架勢,若是不說出個一二,他是不會讓他走人了。
“大哥,你來啊。”
正值這時,小七倚在窗戶邊向著張海招手,張海才有些不甘心的放手,隻是張海走到半路,忽然轉身,人畜無害的說道:“等會兒在和你聊哦。”
張海進入屋中環視一周,看著小七一臉為難,張莉和張燁然二人盯著書案默不作聲,張海不知情況便悄悄靠近一旁自己的丫鬟詢問情況。
張海壓低聲音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自己的少爺如此小心謹慎,那丫鬟也被弄得有些慌了神,然後也悄聲應道:“不知道啊公子,兩位小姐和二少爺進來就是這個樣子了。”
張海擺了擺手,讓她下去準備準備午膳的東西。
“不知,那個...”幾個人還是不理會他,小七卻也是隻將他叫入屋中,此刻沒有一絲想要再說半句的打算。
張海心想著是不是自己有什麼東西不小心遺漏在書案之上,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幾人身邊。
張燁然轉過身一張海的肩膀,豎起大拇指,歎道:“此畫隻應天上有,不愧是兄長。”
“額”
趁著張海發呆的時候,張莉憋著笑將那副畫提了起來,“沒有想到兄長還有這般雅興,小妹實在是欽佩。”
這幅畫乃是張海這幾日打發時間所畫,再加上自己在作畫方麵的天賦著實有些令人氣惱,於是便有了張莉手中那副“曠世奇作”。
張海將畫作接了過來,“小妹,可不要將為兄這幾日的心血毀掉啊。”
張燁然指著那副實在不入眼的畫作說道:“心血?就這個?”
張海將畫放在桌子上,緊張的將它鋪好,心怕有一絲破損。“為兄我這幾日就呆在家中,絞盡了腦汁,才做出這一副畫作。”
“兄長這幾日並未離開院子?”
“對啊,除了那日去迎接了那位老祖外,就一直安心作畫,甚至我都拒絕了幾位好友的來訪,”
“你們就不要調侃大哥了,雖然這幅畫真的...但是也是大哥的一番心血啊。”
張海聽到小七的勸解的話,不知為何,沒有一絲開心,還有一些傷心。
本想著用這幅畫討一下小七的歡心,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心情過於低落的搖了搖頭,“本想這幅畫可以大放異彩的,結果看來我是真的沒有繪畫天賦啊。”
“兄長看開就好,每個人的天賦都是不一樣的啊。”
“小妹這句話倒是很對,想必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午膳,我們先出去用膳。”
張海和藹的看著幾人,完全沒有將剛才的事情當回事,張莉和張燁然看著小七一副興奮的表情,便攜著小七向外走去。
張海在幾人出了書房的那一刻,將剛才小心翼翼鋪好的畫作,揉作一團,完全沒有一絲傷心的丟在紙簍中,拍了拍雙手,向著幾人方向走去。
小廝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半響才說出自己不是少爺近侍,但是看著張海那充滿探知的表情,心存僥幸的他徹底絕望了,看張海的架勢,若是不說出個一二,他是不會讓他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