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還在想著怎麼去,盲目的跟著李家大公子,李蘇熟悉的走到一個巷弄,來到一個店前,這家店便是一個租用馬車的地方。
李德左右看了看,四周有很多的人在這裏租用馬車,近來京中禁轎,這馬車倒是成了京中人出行的器具,隻是這裏的氣味可...
李蘇捏著鼻子指了指那個鋪子,“快去給少爺我去租輛馬車!要好看的!”
李德心疼的從衣衫裏拿出三塊兒銀子丟給了掌櫃,現在雖然談不上什麼千金難求,但是架不住身處繁華地界,用的人多啊。
平時用一塊一兩的小碎銀子,就能租到一輛好的馬車,可是如今這個光景,卻是翻了倍的漲。
若是平時有李蘇手下的狗腿子在,這老板也撈不得什麼好處,壞就壞在今天是李德跟出來的。
老板掂了掂手裏的銀子,讓手下的夥計去牽出一輛馬車。
“看你這裝扮也是個大戶人家的仆人,可不要做出那些騙取我們家馬車的主意,這馬車中的每一匹馬可都是登記在冊的。”
雖說這車夫是自己的夥計,老板依舊是對著李德說了這麼一嘴。
馬車趕到李蘇的身邊,李蘇看著車上的裝扮,臉色陰沉,不滿的樣子沒有半點隱藏。
那個車夫也是個人精,看出了李蘇的不滿,說道:“少爺,別看車外表不好看,但是內裏可時沒有半點馬虎,如今衙門裏查的緊,少爺你要多擔待,我保證少爺去見人絕不會落了麵子。”
李蘇勉強點了點頭,也是因為車夫又說了句,現在京中大抵上都是這個樣子,這才上了車。
比起這些沒有的事情,他還是覺得月尹坊的小娘重要,雖說上次在侯家看上的那個女子被那個張家搶走,但是月尹坊的媽媽會做人,直接送給了自己一個新來的女子,做了補償。
春宵一度值千金,這買賣不虧,比起那個冷臉的美人兒,還是現在這個懂得人心的小美人好。
想到此處,一陣火熱升到心頭,不由得讓車馬快點。
李德不像李蘇一般坦然,一直透過簾子看著外邊的事物,約莫半個時辰,外邊的行人越來越少,李德有些擔心的說道:“公子外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李蘇見怪不怪,倒是有些擔心帶著李德會不會在那種風月場合,讓自己失了麵子。
頓時有些氣惱到:“這城西的煙柳之巷,向來被那些凡夫俗子封為傷風敗俗之地,但是誰又能知道裏邊的好處。”
李蘇瞥了一眼李德,愈發覺得這人礙眼,以前和那些個狗腿子在一起,那個不是要在車中奉承自己。
但是現在和個悶葫蘆還是個鄉巴佬在一起,李蘇越來越覺得掉麵子。
隻是到了一處,忽然停了下來,李蘇向著車簾外的車夫氣道:“怎麼停下來了?少爺我可是忙的很。”
隻不過外邊沒有人答話,李德撩開車簾,沒有見到車夫,隻是在不遠處出現兩個男子,其中一個男子公子容貌俊美,約莫十八九歲年紀,一身錦袍,服飾極是華貴。
另一個很是環手於胸,抱著一柄劍,他的也是俊美非凡,一身玄衣,玩味的看著李蘇和李德的馬車。
李蘇收回視線,這個人可不在他狐朋狗友的名單之列,李德則是看到那個身影發愣,一種冷冽的不安之感湧入心頭。
“這個馬夫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李德,你別愣著了,快去給本少去找找。”
李德快速的移到馬車前室,盯著眼前的兩人,緩緩的想要將韁繩拿起。隻是他還沒有拿起韁繩,便是見到了那個玄衣青年已經動身,一個躍起到了近前。
那個玄衣青年沒有說話,直接一個飛踢,李德就被突然的一腳踹中跌落馬車。
李蘇詫異的看著這個人,大聲嗬斥說道:“放肆,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擋我的仆人。”
隻是顯然李蘇平時這套說辭,在這個年輕人麵前沒有半點作用,隻見到玄衣青年已經邁進車中。
李蘇色厲內荏的又說道:“我可是當今禮部尚書李自在家的公子,你可是知道你現在犯下的是殺頭的罪過!”
玄衣青年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怕是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你現在的狀況。”
說罷,他手放在李蘇的肩上,李蘇還想說什麼,但是身體隻感覺被扯動,李蘇直接順著玄衣青年用力的方向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