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這就回去複命,隻是也要早點兒回去才是啊。”
那個人走後,範偉一臉歉意的看著曹豔兵,“曹兄,我這次是陪著我們府中的小姐和夫人來鴻源寺燒香,是在是走不開,不過曹兄你也不要擔心,你就和我到那邊,我讓我手下的弟兄帶你去京兆府報官!”
然後範偉又對著曹豔兵歉意的說道:“曹兄弟你也別怪我剛才將那些個人放走,隻是小姐和夫人不喜歡這些,隻能是委屈兄弟你了,不過你放心,等到時候範某一定會幫助曹兄,親自將那些人捉拿,送到曹兄麵前解氣!”
曹豔兵順著範偉指著的方向看出,在不遠處的山路上,還真的有兩頂轎子在。
曹豔兵有些狐疑的看著範偉,有一些不知道現在是真是假。
範偉扶著曹豔兵走到那一隊人前,恭敬的對著轎子中說道:“夫人,事情已經解決了,還救下了一個人,更巧的是這人還是我一位好友。”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轎子中傳出一聲女聲,是一個婦人的聲音,顯得有些好奇,不過倒是沒有詢問,隻是撩起了轎簾的一小塊兒,看向了範偉扶著的曹豔兵。
然後將轎簾放下說道:“我看你這位好友倒是受了傷,要不範執事親自就他送下山吧。”
曹豔兵急忙說道:“夫人客氣了,我現在還是能走的,就不勞煩範執事送我了。”
範偉也說道:“夫人多慮了,我找個兄弟將他送下山就好。”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那就找個武功還好的人將他送下去吧,免得那些人再回來尋他麻煩。”
曹豔兵慌忙的說道:“多謝夫人。”
轎子又開始向著上邊走去,範偉招來兩個精壯的漢子,讓他們兩個人送曹豔兵去報官。
兩個人領了範偉的命令扶著曹豔兵向著山下走去,一邊走曹豔兵還套著兩個人的話。
轎中的人確實是張家的夫人,那個沒有說過話的轎子,是張家的四小姐張竹雲。
曹豔兵感覺到一絲的不可思議,因為前因後果看著和範偉沒有半點兒的關係,好像真的是範偉偶然將他救下。
這兩個護衛倒是說個沒完沒了,什麼能和範偉做朋友的幸運了,還有見過小姐的榮幸了。
曹豔兵也從這兩個人的口中知道了範偉的身份,張家的一位舉足輕重的外姓執事,在張家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幾位老爺公子和小姐的存在。
曹豔兵又趁著問了一些關於範偉性格之類的話語。
範偉雖然看著不受重用,但是張家的這些人倒是沒有什麼人和他交惡,而且範偉為人很是義氣。
反正這倆個人就是極盡自己的所有知道的詞語用來誇範偉,這更是讓曹豔兵有些覺得怪異,仿佛又是中了範偉的圈套一般。
到了京兆府衙門的門前,其中的一個人還非常友好的問道:“要不要我們兄弟兩給你敲下衙鼓?”
“不用了,兩位兄弟回去就好。”
這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揉搓著雙手說道:“這位公子,既然你這裏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們兄弟二人就走了。”
曹豔兵又忍著痛和兩個人說了一番感謝的話,但是兩個人依舊是沒有動,還是在那裏停留著。
曹豔兵說道:“兩位兄弟可是還有什麼事情?”
兩個人撓了撓頭說道:“這位公子,既然你和範執事是朋友,那請您下次見到範執事後,還希望您為我們兄弟二人美顏幾句!”
“哦?好說。”
“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我們兄弟二人就走了!”
“慢走,慢走。”
這次這兩個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範偉看著兩個人遠去,扭頭走向了京兆尹衙門。
隻是他走到了衙門口的時候,直接被外邊站著的衙役攔了下來,說道:“有什麼冤情就去敲衙鼓,你這樣子想要進衙門,是不可能的。”
曹豔兵一生氣,扯著身上的傷更疼了,“你們好好瞧瞧,我是誰!”
“你是誰?我管你是誰,我們老爺說過了,即使是天王老子不敲衙鼓,也休想讓他受理案子!你這種要走後門的就免了吧!”
曹豔兵說道:“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大人!”
這兩個衙役互相看了看,然後看著臉腫的像個豬頭的曹豔兵,仔細的端詳了片刻,這次驚訝的說道;“還真是老爺!”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
兩個衙役趕緊的扶著曹豔兵,一邊噓寒問暖,一邊向著府尹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