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罷,不提也罷,有些有辱斯文!”
崔永福嗬責那個叫他過來的衙役,說道:“大人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竟然還讓大人來這種地方,你可是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那個衙役連忙低頭回道:“師爺,小的也是奉命辦事啊。”
“大人,這監牢當中晦氣太重,你若是因為這種地方,讓你的身子...”
曹豔兵趕忙的擺手,輕聲說道:“沒事兒,說起來,我倒是想問問這大牢中有沒有一個叫做向雲子的人?”
“哦?大人可是識得此人?”
曹豔兵搖了搖頭,“難不成這個人還有點兒名氣?”
“大人有所不知,這向雲子在京城當中算是一位小有名氣的江湖人士,但是卻不是因為這人在江湖中做過什麼聲名赫赫的大事,而是因為這個家夥養活了一群好吃懶做的手下,好像是什麼湘什麼九傑。”
“湘雲九傑。”
“對對對,大人可是知道這幾個人?”
曹豔兵惡狠狠的說道:“我身上的傷就拜這湘雲九傑所賜!”
“大人!您這是要?”
“提犯人向雲子上堂,本官要問他一個刺殺朝廷命官之罪!”
向雲子倒是能屈能伸,在曹豔兵被大夫塗抹藥水的時候,問清了大概的事情發展,眼中露出一絲奇異的光芒,“有意思,既然如此,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打本官的主意!”
張家。
皇上陛下賜下的休沐時間還沒有結束,張家的兩位就開始趕著自家的兒子們回去赴任,不過,這次張逸致和張逸輝兩位老人倒是法外開恩。
準許他們帶著自己的女兒們離開,甚至是不管幾位姑娘的懇求留下,待到皇帝陛下賜下回去的信劄,張家就會隻剩下小七一個小姐在。
今天的張竹雲因為這件事還和自己的母親鬧了別扭,沒有陪著自己母親和自己姐姐去鴻源寺燒香拜佛。
張竹雲來到了自己大姐的院子,“大姐姐,祖父們究竟是怎麼想的,怎麼現在著急的趕我們走啊,我舍不得你。”
張莉說道:“肯定是養不起你咯!”
“大姐姐,人家跟你說正事呢!”
“怎麼,你大姐我就沒和你說正事了?你和你姐兩個人這些天開始接觸著我們張家的銀庫,你們兩應該是最清楚我們張家情況的。”
張竹雲嘟起嘴,說道:“大姐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張莉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是老大,所以比你們知道的多,不是很正常嗎?”
“大姐,你說我們要是都走了,小七該怎麼辦?你看你能和大哥在一起,我又有姐姐,二哥哥和五姐姐又是一起,唯獨剩下一個小七。”
“難不成你忘記你二姐姐和三姐姐了?”
“二姐姐已經回了天一觀,三姐姐又是一直在皇宮中待著,反正以前都是這樣,都已經習慣了,但是我們不一樣啊,我們一直在府中。”
張莉將沏好的茶推到了張竹雲的麵前說道:“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哪有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又不是不會回來了。”
張竹雲被張莉這麼一說,眼中似有淚光若隱若現,“大姐姐,你就不想人家嗎?人家馬上就要走了。”
“想,怎麼會不想呢。”
“我也不想和大姐姐分開,不想和姐妹們分開。”
張莉站起來走到了張竹雲的身邊,將她摟入懷中,“乖。”
這個時候有人從院子鑽了進來,看著啼哭的張竹雲,“哎呀,大姐姐和六妹妹兩個人忙著呢?我這看起來,來的不是時候。”
說話的是張竹楉,張竹楉倚在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張竹雲和張莉。
張莉招了招手說道:“竹楉快過來坐,今兒個你怎麼跑出來了?不是和你說了沒事不要出來的嗎?”
張竹楉有些為難,弱弱的說道:“大姐姐,人家肯定是有事情來找你啊。”
“哦?那就坐吧先。”
張莉拍著張竹雲的後背安撫著她,讓她不要在哭了,張竹雲現在淚水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一去不複返的趨勢,即使是她想要控製住,但是也不聽使喚。
鑽在張莉懷裏嗚咽了好久才作罷,讓一邊的張竹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要不我先回去,等過段時間再過來打擾?”
張莉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事,這點兒才是哪跟哪啊,都是自家的姐妹,怕什麼,別說是你妹妹現在哭的樣子了,你們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