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這樣離開了?”
聽著肆樂講述那牧楓將懷中的玉佩遞給婆娑,南絕夜抿了抿嘴角,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作為一個男人,他就這麼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
“當然啦,婆娑都願意跟他走,他還待在慕君寨做什麼?”肆樂道:“再說了,你們男子不是最重麵子嗎?婆娑都那樣說了,他還留下來做什麼?看人家洞房花燭嗎?”
“真不是男人。”
南絕夜冷嗤一聲,道:“若是本主喜歡一個女人,哪怕是毀天滅地本主也要將她搶走,就算她愛的人不是本主,本主也要占著她生生世世。”
“你特麼還想占著誰生生世世?”
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在幻境中響起,南絕夜一懵,隨即臉上一痛,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冰藍色的雙眼,就見傅肆一臉怒氣衝衝地瞪著他。
“蠢女人,你怎麼在這兒?”
“我怎麼在這兒?南絕夜你還好意思問我,你不是說取鮫珠一會兒就回來嗎?小爺吹著冷風在屋頂上等了你大半晚,你丫的連個影子都不見。”
“要不是小爺過來找你,小爺都不知道你丫的原來是躲這兒睡著了。”
她冷嗬一聲,“還做著坐擁右摟的美夢呢!”
“什麼坐擁右摟,蠢女人你不知道可別亂說。”
南絕夜邊說著邊站了起來,看著那依然氤氳著淡淡的紫氣的紫曇花,又看著噘著嘴滿臉不高興的傅肆,突然劍眉邪氣一挑,勾唇道:“蠢女人,你莫不是因為本主的話在吃醋?”
“誰吃醋?”
傅肆見男絕夜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頓時臉一燥,隨即矢口反駁道:“南絕夜,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自戀?爺是在生氣!生氣!!!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
“看出來了,你是在為了本主適才的話生氣。”
“誰為了你的話生氣了,南絕夜你……”
傅肆指著南絕夜的鼻尖,瞪著一雙水媚的大眼睛,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手就被南絕夜握住。
南絕夜猛地一拉,便將傅肆拉入懷中,他薔薇花似的薄唇微微向上彎起,輕笑道:“蠢女人,本主雖不是特別了解女人,但對於你本主還是了解頗深。你生氣的時候除了瞪著別人,還會磨牙,但你吃醋的時候,你就隻會拿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瞪著我,那眸底的委屈和控訴意味十足。”
“我……”
“狡辯!你還想狡辯。”
南絕夜猛地握緊她的纖腰,冷聲道:“蠢女人,你莫不是自己蠢,便認為本主也是蠢的?”
傅肆嗤笑道:“你本來就蠢,不然也不會取個鮫珠取了個大半天,還沒到手,還要小爺親自來找。”
“咳咳……”
見傅肆提到這事,南絕夜眸色微閃,以拳掩唇咳了咳,臉色微霽道:“蠢女人,你別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重新喜歡上本主了?你是不是原諒本主了?”
“沒有。”
傅肆矢口否認道:“小爺早就對你沒感覺了。”
“然後,他就這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