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臉隻聽知情同事說,那些人離開之後,老板帶人進了大包間一段時間。
後來,才對娛樂會所內部人員稱,大乖和小乖偷了客人的毒品,注射過量導致死亡。
那天在大包間裏的客人,大部分都是C城的貴胄子孫,是在C城能橫著走的祖宗。
平時那些人就時常光顧娛樂會所,內部員工對他們並不陌生。
當天那些人裏麵,其中有倆生麵孔,還被娃娃臉今天在言送這裏給撞到了!
她不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悄悄跟消息靈通的同事打聽,同事竟然也不知道。
大包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乖和小乖是被誰害死的,除了包間裏的人,沒有人清楚。
娛樂會所的老板也是個奸商,隻要和那些犯事的人串通一氣,拿了好處,自然不會追究,反倒誣陷大乖和小乖,讓倆小姑娘死都死得令人不齒!
據說,每個包房裏都是有攝像頭的,那些罪證,會被保留下來。
娛樂會所老板哪怕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也不會銷毀那些東西。
為了找到證據,為了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言送便讓娃娃臉和烏雞男給他說了娛樂會所的構造,去了娛樂會所。
結果,不慎被發現,娛樂會所的老板當即就通知了當事人,當事人便派了人抓了言送。
這才有了婁隻隻半路救了言送的橋段。
冤有頭債有主,報仇,也要找對人不是?
可如果直接從那些人的身上下手,保不齊打草驚蛇,會對他們更加不利。
那些人在C城本來就是有名兒的闊少紈絝子弟,不是有權就是有勢有錢,直接找上他們,無異於自投羅網。
隻有拿到了證據,一切才好說,才好做打算。
仇,一定是要報的!
隻是要看用什麼樣的方式。
“小姑娘和人一起走了。”
嶽屾出去,去敲婁隻隻門的時候,耿承煊已經拉著婁隻隻出了單元樓,上了車。
烏雞男萬分不安的著急,“怎麼辦?婁小姐會不會有危險?”
娃娃臉首先憤恨的瞪著烏雞男,恨不得把他給踢出去!
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那些禍害走到一起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娃娃臉在耿承煊進了婁隻隻家門的那一刻,就已經對婁隻隻改觀,對她有了怨念。
烏雞男還沒有察覺到娃娃臉的視線,擔憂的問嶽屾,“屾哥,怎麼辦?你們別都不說話啊!”
嶽屾抬手拍著烏雞男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言送閉眼躺在沙發上枕著手臂,眉宇間透著一絲黯然哀愁。
娃娃臉抬腳跑向陽台,眼看著那一輛豪車開出家屬院。
線索就在眼前,可又好像離的那麼遠。
當夜,婁隻隻沒有回家,言送的情緒有些複雜。
言送讓娃娃臉和烏雞男繼續在娛樂會所工作,有機會,也不要去打探消息,要提高警惕,娛樂會所的老板肯定已經有了疑心。
他想到了另一個更安全找到凶手的辦法。
隔天兒早上,婁隻隻和倆表弟一起被司機送到C城一高,開始了她新一天積極向上的學習!
娃娃臉隻聽知情同事說,那些人離開之後,老板帶人進了大包間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