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的放回原位，很快餃子出鍋，婁隻隻端到了客廳開吃。
快速解決午餐問題，婁隻隻勤勞的刷了碗，跑回了自己的家。
回家沒有半個小時，婁隻隻就拿著本兒，站到了言送的臥室門口。
‘叩叩’
‘叩叩叩’
輕輕敲了幾下門，婁隻隻很低很低的喊，“言送？”
閉目養神的言送沒理她，婁隻隻又喊，“言老師？”
抬頭不悅看向婁隻隻，言送嘴巴都懶得張，眼神兒裏裹著疑問。
婁隻隻心虛表示，“我有題不會。”
“不會的隔過去，最後講。”
婁隻隻幹笑，“嗬嗬，會的我全部都做過了。”
大部分，都是不會的。
言送下床，黑臉往外走。
婁隻隻一路小跑，跟著言送回到自己家。
其實她已經盡力了！可真的做不出來。
把自己不會的題一一展開，婁隻隻趕緊告訴言送，“這個我做到這一步就做不下去了。”
言送眼看著她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根本不考慮題目裏給出的條件，眼疼的不行。
“誰讓你這麼做的？”
“誰告訴你這道題是這樣做的？”
言送的口氣，立馬就讓婁隻隻想到了網絡上的段子。
“你不生氣，好好給我講可以嗎？”
掏錢讓他輔導，為的就是提高成績！
她可不是花錢找氣受的。
言送都險些忘記婁隻隻是個零基礎的。
她這突然的認真，惹得言送哭笑不得。
她還好意思跟他說‘不生氣’？
“婁小姐，你能不能把你一廂情願的毛病改一改？”
婁隻隻，“？”
言送指著本子上的內容，“這兩個數字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連在一起？”
婁隻隻心虛的看著言送。
其實，她也挺想知道的，當時她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唰唰寫了出來。
“你能給我講講嗎？”
嗬，言送真不知道，之前給她補習的同學，都是怎麼給她補課的。
婁隻隻乖巧的坐凳子上，抬頭看言送，“我一定認真聽。”
迎上她無辜又單純的眼，言送都要沒脾氣了。
嘴角的笑容剛要流露出來，腦子裏突然蹦出剛才樓下的情景，言送收了表情，文具袋裏拿了一支筆，“這裏，念。”
她連題目都沒有理解透徹，就要開始做題？
做的都是什麼？
婁隻隻聽話的開始念，念到半路，小心翼翼的問言送，“這個符號讀什麼？”
言送，“……”
看著試卷上的a∈A，言送很冷淡的說，“屬於。”
婁隻隻腦子裏其實就是一團漿糊，沒底氣的繼續往下讀。
言送聽著聽著，突然生出個想法。
“你放棄數學吧，其他科目上多拿分就夠了。”
“真的可以嗎？”
婁隻隻發亮的眼睛，簡直讓言送覺得刺眼。
她還真打算放棄？
言送扶額，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言送，我英語也不好。”
言送這裏還沒有說服自己，婁隻隻又一句話砸給了他。
“我要是放棄數學的話，英語也不好，你說我還有機會考上大學嗎？”
剩餘的放回原位，很快餃子出鍋，婁隻隻端到了客廳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