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魁搖了搖頭,“剛發生的事兒?”
就說呢,今天言送過來情緒不大對勁呐!
嶽屾猛地抓住了他話裏的重點,“等等,處的?”
言送不能那麼禽獸,生理期都不放過人家。
要是真的太激烈見血的話,也不是帶個衛生巾就能解決的事兒。
讓言送回去帶那東西,還說的毫不客氣,無非就隻有一種可能。
言送遲疑了好半天,給嶽屾一句‘好像是’。
“什麼叫‘好像是’啊?”
史火不願意了,“你動了人家,你還不知道是不是?”
瞧著史火激動的樣兒,言送一個眼刀子看了過去。
趙魁趕緊拍了拍史火,笑對言送,“老大,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他們雖然幹的事兒見不得光,可沒有違背良心,對待男女問題上,更是認真的很。
誰也沒有隨隨便便的和哪個姑娘交往,或者糟蹋了哪個姑娘啊!
言送有點煩,這就是他很不爽的原因。
起身抬腳,言送往門口走去。
“你幹什麼去?”
嶽屾問了話,言送頭也沒回,拉開了門,“走了。”
不是讓給她買東西嗎?
醒了不是?
屋裏剩下幾個男的,麵麵相覷了半天,史火爆了粗口,趙魁摸著下巴琢磨了起來,嶽屾勾起嘴角笑開。
烏雞男一臉懵,“要不要告訴趙姝?”
他們是一個小團體,身邊的姑娘們多多少少都崇拜愛慕言送。
可她們自己心裏也都清楚,言送不是她們能駕馭得了的人,便隻把那點心思藏在心底,當偶像那樣理智的崇拜著。
趙魁反問他,“你覺得呢?”
自打見過耿承澤和耿承煊之後,娃娃臉趙姝對婁隻隻的態度一百八十度都要多的發生了改變。
這個時候告訴她這個消息,她不得恨死婁隻隻?
言送家裏,婁隻隻在床上坐了好半天,咬牙愣是忍著疼,去了洗手間。
跟哪個女人不經曆這一遭似的!大家都能扛過去,她也能!
誰還沒有個第一次了!
心裏突然有種很神奇的感覺,婁隻隻呲牙傻乎乎笑開。
言送沒有回來之前,她先用衛生紙在小褲褲上墊著。
醒來上衣倒是穿著,昨天那什麼的時候就沒脫。
下半身光溜溜的,衣服還在客廳沙發上擱著,婁隻隻穿戴整齊,洗漱捯飭過自己,就老老實實的等起了言送。
她不知道對麵衛妖嬈已經回來,這個時候,還不到她平時下班的點。
言送開門進屋,就看到婁隻隻坐在矮凳上,下巴擱在桌上閉著眼睛。
手裏的黑色購物袋丟到桌上,言送也沒有喊醒她。
真不知道超市為什麼要給他特意用黑色的購物袋裝東西,本來他沒想那麼多,就自然而然的拿著。
結果手裏的黑色購物袋更引人遐想,讓他一路被很多人盯著看。
陽台的門大開著,扭頭沒有走幾步,言送餘光撇到了那邊。
走過去,陽台的一切收入眼底,言送心情複雜的盯著那一點點痕跡。
雖然洗過了,可還是有很淺的印子。
趙魁搖了搖頭,“剛發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