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整理了一下桌子,關掉電腦起身準備離開,‘咯吱’門被打開了,胡文傑走了進來,“這麼早就過來了”方赫看著他,那人沒有說話,而是直徑走到一張桌前,一旁的人奇怪的看著他的動作,隻見辦公桌前的人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剪刀,然後轉過身麵對著他,“你要做什麼?”方赫疑惑的看著他拿著剪刀朝著這邊走來。
黃昏,每次巡邏以前都會在雜事科集合的,“長官,放開我吧”剛走到大門前,裏麵便傳來胡文傑的聲音。詫異的推開門,隻見方赫一臉黑線坐在桌子上,一旁的人被捆綁在椅子上掙紮著。
“長官,這是什麼情況”葉龍詫異著問道。
“你自己問他吧”方赫起身走到一旁。
“胡文傑,你做了什麼?”金淑敏看著椅子上的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看見一個女人後,回來就迷迷糊糊的,然後我清醒過後就,就發現長官的衣服被什麼剪破了……”後麵的話越來越小聲了,桌上是一件已經有些破爛的衣服。
“你不會被鬼迷惑了吧,還是下了迷藥?”花晴顯得有些好笑。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委屈的看著方赫。
“昨天晚上那隻是豔鬼,那把槍對她沒用,一般這種情況不用理會就可以了”方赫解釋著。
“小子,看來你福氣不小,這種鬼都遇上了,怎麼,有沒有什麼分享一下”葉龍挑挑眉。
“去你的,快給我解開”他吼道。
“沒有命令我們不可以私自行動的”葉龍聳聳肩走到一旁。
“對了,這個是你們的值班表,我決定晚上留一個人在雜事科守夜,剩下的巡邏”方赫拿出一張紙,上麵的順序是輪著調換的。
“長官,那你做什麼?”佘博涵問道。
“我當然是有更重要的事,值班表給你們了,我先出去了”說完就跑了出去,後麵的人同時搖搖頭,看向值班表,這次留下來值班的是佘博涵。
夜晚,晚上的月亮逐漸的升了起來,那月光淡淡的照射進了房間,這是一家私營的美術館。雖然是私營的,但是規模也不算小了。一個保安正拿著手電和電棒在美術館裏麵巡邏著,這上麵的畫是仿照名家的,至於鎮館品,就是擺在中間的一副月光圖。
畫上的鋼琴佇立在沙灘中,黑色的天空中掛著一輪明月,隱隱可以看見卷起海浪的沙灘;保安往前麵走著,一陣音樂聲從後麵響了起來,伴隨著的還有越來越近的水聲。保安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後麵什麼也沒有。
但是音樂聲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這是一首不知名的曲子,那聲音漸漸的進入高潮,水聲也加大了,不對,應該是海浪聲,仿佛會把人卷入海裏。保安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終於看見那幅鎮館畫,畫上的黑白琴鍵在躍動著,海浪也在不停的拍擊著沙灘。
他走近那幅畫,把身體湊過去想要看的更清楚,但是沒有想到一個瘦長的身影從畫裏麵一晃而過,展覽館裏的人消失了。
次日清晨,美術館出人命了,這座位於城市中心處的小型美術館,警方正在勘驗現場。死者是一名晚間的巡邏保安,死亡時間是深夜十二點五十,死因是溺死。但是這附近沒有留下水跡,而且是第一現場。
美術館暫時是被封閉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怎麼樣,要不要通知方赫”帶頭的人走到法醫身前,“可以”那人站了起來,收好工具。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半,大家剛剛吃完飯在雜事科內休息著,至於長官,也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了。“方赫在嗎”鄧昌走了進來。
“鄧警官,長官有事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嗎”屋內的人站了起來。
“這邊有案子,這裏麵是資料,你們看看吧”放下文件就走了,他看起來還有很多事要做。
“怎麼樣,要不要等長官回來”花晴看著那本沒有打開的文夾。
“反正我們都是這裏的一員,而且還是獨立完成過任務,所以打開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胡文傑想了想。
“那好吧,如果長官問起來,就說是你”幾人看向他。
“喂,為什麼是我……算了,是我就是我,打開吧”不耐煩的說道。佘博涵拿出文件,幾人看了起來,美術館的資料和發生的命案資料都在上麵,線索還是很全麵的,但是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用。
“怎麼樣,明白了嗎”佘博涵問道。
“嗯,我去拿探靈工具”葉龍說著跑向了那道小門。根據前幾次沒有選好工具的教訓以後,大家都朝著看起來攜帶比較方便的工具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