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卿辭吻住她,很快調弄得她心神搖顫。明亮斑駁的陽光從碎葉間撒下來,兩具年輕赤裸的身體在碧綠的蕉葉上相纏,幼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擁在懷中如一塊甜白的軟糕,他愛不釋手,含著情欲的聲音低喃:“阿落想吃我?”
初愈的身體無一處不敏感,他按住衝動不疾不緩的挑弄,她纖細的腰弓成了一彎弧,深楚的瞳眸盈著水,看上去淚眼蒙矓,讓人格外想蹂躪。
他瞧著越發熾熱,換了一個姿勢吻住她,忍著銷魂蝕骨的舒爽,輕咬小巧的耳垂,“回了中原,有別的女人要吃我怎麼辦?”
她仿佛被一根細絲懸在半空,“啊……不知道。”
左卿辭禁錮住她的腰肢,不緊不慢的撩撥。“不知道?阿落那麼強,不肯護著我?”
她眼淚都出來了,胡亂點頭。
左卿辭的呼吸也重了,“阿落不願?”
她扭來扭去,怎樣也得不到滿足,失聲泣叫出來。“我護著阿卿,不給別人吃。”
勾出了滿意的答案,左卿辭低啞地讚了一句,與雲落一同飛上了雲端。
一場大悲大喜之後,蘇雲落康愈,左卿辭卻病倒了。
他這一陣擔了太多,大量失血導致了虛弱,加上長時間跋涉辛勞,在溪裏又受了寒,情緒一激未曾察覺,甚至數度縱情。結果到了夜裏就開始發燒,他身邊的藥早已消耗殆盡,隻能指點蘇雲落在林中尋幾株藥草生嚼,雖然左卿辭自知並無大礙,蘇雲落仍是擔憂,決意盡早出林。
她身無寸縷,林間又別無布料,唯有將玄明天衣從滑筏上解下來清洗,費了好一陣才去了汙垢,恢複了淡銀的色澤,寶衣長久地壓在地上拖扯,已然損得磨痕累累,令人好生可惜。左卿辭一派無謂。“一件死物罷了,比起性命一文不值,不外是一些江湖豪客求醫時奉上,與煙雷珠相類,這樣的東西方外穀曆年積了不少,你若喜歡,我回去再尋就是。”
說起來他微微一笑。“我送給血翼神教的黃金,隻怕裏麵還有阿落這十年的辛勞,可會心疼?”
蘇雲落哪會在意,心底暖意融融,親昵地吻了他一下。“阿卿為了我真大方。”
她用長葉搓成索,束著天衣權作短裝,將他負在身上起行。
左卿辭肢體修長,趴在她肩背頗有些奇怪,心情卻是空前的好,發熱中不忘打趣:“阿落真能耐,比我行得快多了。”
蘇雲落已經在想林外的事。“也不知西南邊鎮有沒有藥鋪,我尋機偷一些衣服和銀子。”
左卿辭一笑,引得又咳了幾聲。“哪用得著偷?我返教前讓白陌以最快的速度撤過去等候,隻要尋到人,什麼都有了。”
蘇雲落想過幾次,隻不敢提。“不知秦塵逃出去沒有。”
左卿辭倒沒有她顧慮的傷感。“他身上帶了不少藥,出教不難,獸亂的目標是我們,秦塵機警,又有自保之能,隻要不與赤魃正麵撞上,應該無恙。”
左卿辭吻住她,很快調弄得她心神搖顫。明亮斑駁的陽光從碎葉間撒下來,兩具年輕赤裸的身體在碧綠的蕉葉上相纏,幼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擁在懷中如一塊甜白的軟糕,他愛不釋手,含著情欲的聲音低喃:“阿落想吃我?”
初愈的身體無一處不敏感,他按住衝動不疾不緩的挑弄,她纖細的腰弓成了一彎弧,深楚的瞳眸盈著水,看上去淚眼蒙矓,讓人格外想蹂躪。
他瞧著越發熾熱,換了一個姿勢吻住她,忍著銷魂蝕骨的舒爽,輕咬小巧的耳垂,“回了中原,有別的女人要吃我怎麼辦?”
她仿佛被一根細絲懸在半空,“啊……不知道。”
左卿辭禁錮住她的腰肢,不緊不慢的撩撥。“不知道?阿落那麼強,不肯護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