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君豁然開朗,禦劍飛離了思過崖,直衝著言寒平時所在的拈花惹草之地奔去。
一如既往,言寒又在逗那些女子開心,在手把手教她們練習仙法劍術,旁邊還有花癡給他端茶送飯。
盡管慕冷君表情冷酷無情,這些女子仗著言寒為依靠,倒也不害怕。
言寒見到慕冷君忽然出現,還沒來得及先開口,但聞慕冷君氣勢逼人問道:“言寒,你為什麼要陷害風一畫和伏琴?”
聽著慕冷君的話,旁邊的這些女子不免得嘲諷“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整天擺著一副冰冷的臉,到處嚇人。”
而言寒倒也回答得快,言寒趾高氣揚道:“你憑什麼說是我陷害的他們,你這無憑無據的就將這天大的罪扣在我頭上,我知道你和風一畫那是生死之交,但你也不至於為了他而含血噴人吧!”
言寒忽然變得憤怒起來,旁邊頓時鴉雀無聲。
慕冷君向來不想惹是生非,也不想多逞口舌,隻是對著這些圍觀的女子咆哮出一劍,將劍架在其中一個人脖子上,怒道:“你們若是不想等下我將你們一同治罪,即刻給我閃開!”
這些女子驚魂未定之際,言寒想要對慕冷君憤怒挑劍,但慕冷君的劍倒是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言寒隻好迎著慕冷君的意思將這些人全部趕走。
言寒隨手從雜草旁邊摘過一株,含在嘴裏,憤道:“你瘋夠了嗎?別以為你是戒律閣的長老就可以隨隨便便給人扣個莫須有的罪名。”
慕冷君斷喝道:“伏琴已經說明了那日所發生之事,其實那日你出現在竹林的時候你便早已算計好一切,想要通過伏琴來設計陷害風一畫,盡管你心思縝密、做的是天衣無縫,但你卻忘了一件事。”
“哦?是什麼,你不妨說來聽聽。”言寒得意忘形的邪笑。
“你確定真的要我一五一十說出來你才肯承認?”慕冷君冷問著。
隻見言寒更加肆無忌憚的邪笑道:“笑話,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自己做錯了什麼?”
慕冷君倒也不以為意,隻道是:“伏琴的法術甚微,連普通的妖物她都敵不過,更不用說施法破了伏羲八陣、放出饕餮,你這會要是肯乖乖的將伏羲玉交出來,我倒是可以破例不治你的罪。且你應該知道私闖禁地,放出魔物殘害師兄弟,這一條罪到底有多嚴重。”
言寒臉色忽然變得驚愕,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做的這天衣無縫是計劃,才沒幾天便給慕冷君識破了。
隻是,他此時並沒有慌張和害怕,反而輕出黑色生死劍撇開了慕冷君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斷喝道:“慕冷君,識相的話,我勸你最好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還,既然我做都敢做了,那我倒也不怕你知道,你知道了我的好事,還敢跑來我麵前叫叫嚷嚷,你難道就不怕我會殺人滅口?”
言寒果然出手想要殺人滅口,隨著言寒的生死劍在地麵上挑起一塊女子方才留下的手帕,隔著這紫色的手帕還有不到一寸便要刺入慕冷君的胸口,但見慕冷君瞬間向右一閃,接著靈活的將劍微微抬起豎直在自己麵前擋住了言寒的劍,言寒的劍尖端剛好刺在慕冷君的劍平之上,不依不偏。
慕冷君豁然開朗,禦劍飛離了思過崖,直衝著言寒平時所在的拈花惹草之地奔去。
一如既往,言寒又在逗那些女子開心,在手把手教她們練習仙法劍術,旁邊還有花癡給他端茶送飯。
盡管慕冷君表情冷酷無情,這些女子仗著言寒為依靠,倒也不害怕。
言寒見到慕冷君忽然出現,還沒來得及先開口,但聞慕冷君氣勢逼人問道:“言寒,你為什麼要陷害風一畫和伏琴?”
聽著慕冷君的話,旁邊的這些女子不免得嘲諷“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整天擺著一副冰冷的臉,到處嚇人。”
而言寒倒也回答得快,言寒趾高氣揚道:“你憑什麼說是我陷害的他們,你這無憑無據的就將這天大的罪扣在我頭上,我知道你和風一畫那是生死之交,但你也不至於為了他而含血噴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