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眉頭緊蹙,山夔見了,想了想後說道,“燕壯士要是真有什麼困難,倒是可以說說,定國將軍生前待人,從不是小氣之人,若是有什麼無傷大雅幫得上忙的,絕不會袖手旁觀。”
“不必了,燕鐵俠冒昧打擾,已是大錯,豈敢再勞煩主人家。就此別過。”燕鐵俠足下生風,幾個兔躍就要朝著來路退去。
李墨和山夔將軍追之不及,隻得讓他就此別過。
山夔見就和李墨倆個人時,開口問道,“山夔眼拙,不知道大人是軒轅氏族何人?玄黃守命百香囊是軒轅不外傳的秘寶,大多與軒轅氏族的子女相伴一輩子,不知大人是?”
聞得此言,李墨心中湧起柔情一片,“李墨有幸娶得軒轅臨月公主。”這香囊亦寶,亦母親遺物,臨月以此相贈,真是佳人恩重,不知道為何,李墨心中竟然有種心疼的感覺。
山夔是個武人,不知道這些,“原來臨月公主竟然還在世,那她定然知道軒轅墳在那!還請公主駙馬定要把將軍,和三百寒山部弟兄歸葬軒轅墳啊!看到弟兄們流零在外,山夔心痛啊,他們都是為國效命的勇士,都是到死都沒說過一句軒轅聖皇怨話的勇士。”
山夔哭的鼻涕眼淚一團,也虧得他本是一介看生死尋常事的靈獸修成妖道,但兄弟情深之下也是如此多的眼淚,李墨扶起山夔,“公主已經得回了軒轅秘境了,倒是定會應會定國將軍的遺骸,隻是山夔將軍莫怪,現在軒轅氏族勢單力孤,倒是要將軍多忙碌了。要是將軍願意,過幾日李墨便安排公主來迎如何?”
“要的,要的。”山夔將軍滿口答應。
從將軍墳中出來,過三道山嵐,行不多遠,不想卻早有人在外等候,聳著肩膀在山峰間站著的西貢昭儀,一看到李墨臉上就浮出一副窘迫的神情。
“李君,您妻子真是位才氣四溢的人啊!早早便叫了我來此等候你了。”
李墨大吃一驚,一手撫在從寒山城中帶出的琴袋上,登時冷汗如泉湧出,硬著頭皮問道,“這……這不知如何說起?”
西貢昭儀眉毛一揚,“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想來軒轅皇女是心思巧慧的女子,若有什麼有大事生,能瞞過他的不多。”
看西貢昭儀神色躲躲閃閃的樣子,想必定是在軒轅臨月手上吃過苦頭,不然以這武士的性格,斷然不會再別人麵前說出這種服軟的話。
就在李墨揣測軒轅臨月猜到了自己幾分東西時,天空又飛下一錦繡美人,卻是花香彤。
“李公子,皇女有請,還請您到孟海見她。”
花香彤顯得很匆忙,竟然連祥雲都未下,傳話一完,便駕雲而走,李墨無法,隻得隨後跟上。
李墨到時,臨月正在海灘上汲取落日餘暉下的太陽之力,似是倆人心有靈犀,臨月早早便讓十二位婢子離得遠遠地,隻帶著豔娘和花香媛在沙灘上吹拂在海風。
臨月是極懂得享受的江南美人,雖然喜歡海風的清冽,但卻不喜歡這孟海邊上太過鹹濕的海鮮味,便又取了矮桌置香爐,與膝齊平。
“你回來了。”臨月起身相迎,笑的親熱無間,刹那,她身前的浮沙退去,一條寬二米有餘的小徑浮現出來,而她身邊也同樣的一張和自己坐的一樣的鑲金邊的神仙木座椅。她得了軒轅陣後,李墨元嬰期的時辰將過,知道接下來爭鬥自己插手不上,便去籌劃拖住卓雲曦,到此還算第一次和李墨說話。
李墨含笑點頭,得了軒轅城後,臨月修為便脫了往日修道的建基,金丹,元嬰期等等的修為定義,而是走了軒轅氏上古修真的陰符經路線,如今她的氣質如華,著一身高豎領,斜對襟,鑲金色滾邊的紅袖儒裙,眉飛色舞,顧盼生輝,李墨看著這熟絡而親昵的女人,又是一陣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