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咕咕叫的肚子,走到米缸旁邊,看到文卓留下他的一部分幹糧,又看了看顏色比之前更鮮豔的楓葉林,莫名的想起文卓跟他講過的那個恐怖傳說,他趕緊甩了甩腦袋,將那個不好的聯想扔了出去。
那小子肯定是胡說,拿來嚇唬自己的,什麼已經來過幾次,有經驗。又是什麼覺得這裏好玩,所以想常來常往,都是嚇唬他們這種什麼都不懂的新人,沒準這個文卓就是抓他們來的人指使的。現在隻要他守在這裏,等待王猛就可以了。
房子上麵的紅布條依然在隨風飄揚,他想了想,害怕王猛看不到這個標誌。搜羅房間裏一些紙張寫了一個大大的王字掛上屋頂之後,這才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抬了抬手。
希望王猛看到他的姓氏就能找過來。
王猛帶著老爺子,艱難穿過一片沼澤,兩個人狼狽不堪,躺在灘塗上喘著粗氣。太陽毒辣辣的照著兩個人的頭頂,王猛沒好氣兒地將自己髒兮兮的衣服扔到了老爺子的身上。
“我就說不要往那裏去,你非要去,你看看現在,我兩個人該怎麼辦一會兒。太陽落山我們還找不到棲身的地方肯定要生病。”
聽著他嘟嘟囔囔,老爺子卻心情很好,在地上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王猛,“年輕人不要這麼憂心忡忡,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一定會有轉機。”
“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盲目樂觀,所以我們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剛剛不是你說這片沼澤看起來沒什麼威力,我們至於被困在泥潭中?掙紮了好幾個時辰,本來計劃今天能夠走到那座山上的。你看看現在隻能被困在這裏了。”
雖然老爺子給他了他不少的幫助,可有的時候也會惹些麻煩,王猛現在儼然一個帶著孩子的家長,又不敢說重話,隻能獨自生悶氣。
“放心吧,一定會有人過來搭救我們的。我已經發出求救的信號了……”
“什麼求救的信號?”山穀中的風一陣冷似一陣,王猛握緊自己的外套,用一片大葉子蓋住了胸前兩點。跑著將衣服落到了陽光能夠曬到的地方,這才重新爬到灘塗上,試圖將自己身上僅剩的遮羞布曬幹。
翻身再看了老爺子,他的身上竟然不著寸縷,赤條條地享受著日光浴,王猛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雖說我們兩個是大男人,而且這裏也沒有外人,也不至於如此開放吧,我對你這幹癟的身材還沒有什麼興趣。”
“如果我不把衣服拿出來做貢獻,又怎麼能夠吸引其他人救我呢?”
老爺子的腳,晃晃示意王猛趕緊看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搭起了一個簡易的風箏,那套破破爛爛的衣服借著風的力量,高高飄上天空,比樹林高出一塊兒,儼然一個不同尋常的目標。
摸著咕咕叫的肚子,走到米缸旁邊,看到文卓留下他的一部分幹糧,又看了看顏色比之前更鮮豔的楓葉林,莫名的想起文卓跟他講過的那個恐怖傳說,他趕緊甩了甩腦袋,將那個不好的聯想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