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是大夫,也不能判斷你究竟傷在哪兒了,不過這藥應該可以讓你緩解疼痛。”光頭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身旁的那些小弟,看自己的老大和這兩個人關係如此融洽。一下子將石磊和王猛當作自己的主心骨,七嘴八舌的表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幸好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受的隻是皮外傷,王猛和石磊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讓傷的最輕的兩個人抬著光頭。他們倆在一前以後留作警戒,身邊都跟著一個絮絮叨叨的小弟。
原來就在王某和石磊睡著的時候,留下的眾人發現光頭遲遲未歸,於是派了兩個膽子大結伴而行,卻沒想到看到光頭被人擄走的情景。
倆人當機立斷,一個跟蹤,另一個跑回來報信。這些人謹記老大的教誨,不能在這裏大聲喊叫,於是靜悄悄的撤得一個不剩。本想喊上王猛和石磊,但想起老大說過這兩個是朋友,不參與他們這次的事情,。因此,這兄弟倆就被留下了。
“幸虧你把我留下了,否則現在鼻青臉腫的隊伍裏又加上這一個了。現如今還是帶你們去看看大夫,否則這一身一臉的傷才是大麻煩。”
大概是聽到了有人要抓他去看大夫的話,光頭虛弱地從擔架上伸出兩個手指,勉強眾人麵前晃了晃,就有氣無力的重新暈了過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回光返照呀?”王猛說話嘴上沒個把門的,那小弟不滿的瞪了王猛一眼。
“我們大哥那意思是去找二爺,他和二爺雖然平時不來往,但是不管大事小情都要和二爺商量。這次我們來捉鬼,二爺本來不同意,可大哥一意孤行,現如今沒辦法也隻能再去求求他了……”
“什麼二爺三爺的,你們腳下快點,再拖一會兒,你們老大就要駕鶴西遊了。”
鬥室之中,一個少年,盤腿而坐。汗水從他的臉上不停的滑落,將麵前的那張宣紙浸透。
雖然正值倒春寒的時候,看他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而那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肌肉。他眉頭緊皺,似乎十分痛苦。但是又在咬牙堅持,就在即將突破瓶頸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冥思。
少年的身形搖晃,有些支撐不住。他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才能穩住身形,不耐煩的眉頭皺的更緊。
可能門外的人卻不想放過他一樣,敲門聲越來越大,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喊聲。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有人來,真是晦氣!少年有些不耐煩地下床,穿上了鞋子,又披上一件外衣。一個中年人早就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見他出來馬上小聲解釋。
“二爺,實在不好意思。是大爺的人……”這個時候應該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兒,所以不得不打擾你。我告訴他們二爺在冥想,容不得半點閃失,可領頭的那個似乎不把我放在眼裏,說什麼大爺情勢危急,我勸了半天也沒能攔住他們。請您責罰,不過還是先看看外麵的人……”
“雖然我不是大夫,也不能判斷你究竟傷在哪兒了,不過這藥應該可以讓你緩解疼痛。”光頭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