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進來。純兒索性一把掀開紅蓋頭,原來並不是自己討厭他,那人居然也討厭自己。一個沒名沒份的,如同影子一般在家中的大小姐,傻子都不喜歡。
頭上帶的釵環叮叮當當,抬手慢慢將那些簪子玉環全都拿了下來。
之前十幾年,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隆重的關照。仆婦們嘰嘰喳喳的圍繞著她,往她的臉上抹上香粉,又把她的每一寸頭發都梳得整整齊齊。
這才是大小姐該有的待遇吧,那位二小姐得償所願之後心情不錯,特意送來了一對玉鐲子,說是給妹妹的賀禮。
現在那鐲子正躺在自己的嫁妝中,上麵蓋著一塊十分喜慶祥和的紅布。難不成自己之後就要。繼續被困在這樣一個到處都是人,但是卻沒有人看到他的牢籠之中了嗎?那個傻子不知道清不清楚成親是個什麼意思。
她坐在梳妝台前擺弄著這些珠寶玉器,如同玩兒玩具的小孩子,隻木門響,一個人走了進來。
不用回頭,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那位新郎官兒。他腳步踉蹌,顯然被賓客們掛了不少的酒。她卻懶得回頭,反正看見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一個隻會跟在他的身後喊著姐姐姐姐的傻子罷了。
就當是自己養的一個小弟弟吧,聽說這人雖然智商有缺陷,但好在還是純真善良的。典禮結束,,所有的矛盾都煙消雲散。犧牲自己一個換得了所有的愛情,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隻可惜,那個等自己去赴約,卻遲遲沒有等到她的人了。想到這裏,純兒緩緩起身,隻見那人已經一頭紮進床鋪上,一動不動。
這傻子不會吃喝多了,醉死了吧?她可不能新婚之夜就成為一個寡婦。
純兒伸手推了推,那人依舊一動不動。她有些著急,費力的那人翻過來。那人頭發淩亂,遮住了大半張臉。
“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死心眼,都說你是個傻子,你就真當自己是個傻子?今天是你洞房花燭夜,懂不懂呀?”純有些沒好氣地在她的臉上擰了一把,手感都還不錯。
那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上,猛地睜開了眼睛。
和他對視的瞬間,純兒隻覺得氣血上湧,這人的眼睛和那天見到那兩個怎麼如此相似,難不成是自己思念男人的心思實在太過明顯,以至於認錯了人嗎?
“沒想到長得還挺好看的!想起什麼了?”那傻子突然張口說道,純兒越看越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和黑衣人相似,她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擋住了這人的半張臉。
這眼睛和記憶中的緩緩重合,“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混到這兒來。”純兒推開壓在自己身上那個人就想跑,沒想到手腕卻被人拉住。
掙紮之間,裝著鈴鐺的錦囊落到了床鋪上。她的傻子夫君似笑非笑,撿起那錦囊,把她逼到了一個小角落。
“我的夫人,這可是你說的,今晚上我的洞房花燭夜,你又跑到哪去呢,是想去見自己的小情郎嗎?我現在已經來了,你還想去找誰呢。”
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進來。純兒索性一把掀開紅蓋頭,原來並不是自己討厭他,那人居然也討厭自己。一個沒名沒份的,如同影子一般在家中的大小姐,傻子都不喜歡。
頭上帶的釵環叮叮當當,抬手慢慢將那些簪子玉環全都拿了下來。
之前十幾年,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隆重的關照。仆婦們嘰嘰喳喳的圍繞著她,往她的臉上抹上香粉,又把她的每一寸頭發都梳得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