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麼厲害，如果剛才說到我身上，恐怕現在你腳下就會有一灘水漬了。”石磊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老爺子卻麵色冷峻。
可能是發現了有同伴傷亡，越來越多的鳥盤旋在半空之中，老爺子索性拉著他往山洞的裏麵走。
那些鳥似乎忌憚這個山洞，一直在門口徘徊，把出口堵了個嚴嚴實實，卻不敢再往裏麵走。
“我們繼續往裏麵走，還是殺出去？”石磊的聲音有些顫抖，老爺子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聽到這洞穴裏麵的風聲了嗎？在這不遠的地方，一定有其他出口。而且你看這裏麵有人生活的痕跡，說明這附近就離出口不遠了，我們還是從另一邊出去吧。萬一被鳥追上，啄到一口就變成兩攤水了。”
“這個時候你倒是珍惜生命，剛才看你膽子不是很大嘛？”石磊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走過狹窄的一段路。前麵更加漆黑，讓人分不清腳下的岩石錯落。
老爺子在前麵帶路，幾次差點摔倒在地，石磊從懷中摸出火折子，遞給他一個。燈火亮起那一瞬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
石壁上密密麻麻覆蓋著的並不是什麼岩石，而是一些蝙蝠的糞便。
“究竟有多少蝙蝠在這裏生活過？我們怕不是闖人家老巢？”石磊壓低了聲音。老爺子卻不顧他的勸阻，伸手捏起一粒蝙蝠的糞便，仔細看了看。
“這裏的東西，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你看上麵的灰塵，所以不足為懼。”
“我們兩個還是快點從這出去吧，我總覺得這陰森森的，萬一不小心走錯路，到時候豈不是成了人家嘴裏的點心？”
石磊心有餘悸，催著老爺子快點往前走。手忙腳亂間，老爺子手中的火車在掉在地上撲的一聲熄滅了，兩個人聞到一股羽毛被燒焦的味道，石磊頓時一跳腳，差點跳到老爺子的背上。
“我求求你，快點帶我從這兒走出去，實在不行，我們就原路返回，殺個天昏地暗，也好過讓我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這裏不知道藏著什麼東西，讓我的心裏直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石磊的話突然變多，就說明真的被嚇到了。
老爺子伸手在地上摸索一番，重新擦亮了火折子在前麵引路。“這個時候我是堅決不會退縮的，寧願被蝙蝠殺死，也不想被那些惡心的鳥殺死。”
兩個人繼續往前走，道路突然開闊。一點腥臭的味道縈繞在石磊的鼻尖，他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朝著洞穴的上方看去。然後猛地捂住了嘴巴，避免自己尖叫出聲。
他們手裏的東西，驚擾了那些沉睡的蝙蝠。有著老鼠身體，翅膀還有薄膜的東西呼嘯著從兩人的身旁經過，石磊不得不盡量縮小自己，免得沾上這些惡心的玩意兒。
他能夠想象這種動物落在他的肩膀上的觸覺，懷裏的小蛤蟆卻不合時宜地蹦了出來，“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我也看看。”
“沒想到這玩意兒這麼厲害，如果剛才說到我身上，恐怕現在你腳下就會有一灘水漬了。”石磊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老爺子卻麵色冷峻。
可能是發現了有同伴傷亡，越來越多的鳥盤旋在半空之中，老爺子索性拉著他往山洞的裏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