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偏心,又能怎麼樣?”春分跺了跺腳。心急如焚,“大老師不也說對於一些特殊的好苗子應該給予特別的待遇嗎?如果就讓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止是大寒老師的損失也是我們北境學院的損失。”
“我說你這個小姑娘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我曉得一個事情就被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可不是那種三句話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小孩子。”
“我也沒想糊弄你,所以這件事我必須和老師們商量。你的身份還不夠。不管是論資排輩還是按照在北境學院做的貢獻來講,你都不應該旁聽這件事兒。”
“大寒老師破例讓你參加迷宮地圖考試都已經是天大的不尋常了,沒想到你不好好把握機會,現在居然還阻止我救人,這件事如果讓清明知道了,他一定會狠狠地敲爆你的腦袋。”
“我說你們一個兩個這麼暴力,究竟是靠什麼能賴在我們北境學院生存下去的?如此一來怎能服眾呀?我們兩個還是好好商量商量。”春分的一隻腳已經跨出了房門,卻被處暑捂住嘴巴直接脫了回來。
兩個人的力量是差距實在懸殊,春分氣鼓鼓的被處暑按在了椅子上。嘴巴也閉的緊緊的,不管他怎麼努力都不能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處暑像個騷包的狐狸,在春分的眼前晃了晃。
“實在不好意思小師妹,最近這段時間我潛心研究,終於用我們北境學校畫麵中的花朵研製出一種禁言的藥粉。隻要將點藥粉塗在手上,掩住那人的口鼻,三個時辰以內他都不能張開嘴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不過,這藥粉的藥理不太穩定,有的時候不到三個時辰就可以自由自在的說話了,可有的時候,可能要超過三個時辰。”
“對了,你沒有辦法,張嘴也沒有辦法喝水,吃飯。隻能讓你受點苦了,畢竟科學研究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嘛,我這還是第一次把這個藥粉帶在身上,可是沒想到居然用在小時妹你的身上了,你說這是你的幸運呀,還是你的不幸?”
他總是學春分說話的腔調,春分雖然有心罵他,無奈自己卻使不上勁兒,之後頹廢的靠在了椅子上。
這下,自己就是想去找大寒老師也不行了。
.我們兩個隻有這種時刻才能和平相處,否則就你這張巧嘴我可不敢。正麵和你對抗。”
“其實我知道你的擔心,我何嚐不擔心我未來的小兄弟。雖然之前我看石磊趾高氣揚的樣子著實讓人頭疼,可畢竟我也是個愛財之人,如果能夠把它收到我們北徑山上來,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好事兒。”
春分狠狠地敲了敲桌子,意思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整天遊山玩水一年之中也就回來個三日,五日。北境學院的發展於你而言,又有什麼重要的?
“我就是偏心,又能怎麼樣?”春分跺了跺腳。心急如焚,“大老師不也說對於一些特殊的好苗子應該給予特別的待遇嗎?如果就讓他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止是大寒老師的損失也是我們北境學院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