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之前你們在北境山上做工說出去也是極其榮耀的一件事,可是,晚上就期滿了,卻毫不珍惜這個機會,看來你們也沒有把學院對你們的教導,還有這些老師對你們的寬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們多費唇舌。”
春分之所以如此動氣,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將這些下人當成普通的粗使丫鬟。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進行幫助的就會幫助。太多人照管不過來的,也會三不五時,根據年節給他們多發一些賞錢。每次想到這些人,春分總會覺得自己愧疚,自己的能力太小,沒有辦法幫助太多的人,卻沒想到熱血全都潑到了冰麵上,把他的熱情一下子澆滅了個徹徹底底。
“也許在你們的心裏你們隻是下人,可是在其他人的心裏卻從來都沒有把你們當成家人看待。罷了罷了,全憑你自己做主。究竟來這兒北境山上都做了些什麼你自己琢磨吧,反正也沒有人掐著脖子,非要你承認這北境山上好與不好,隻希望以後你從這出去了,別人問起來的時候,盡量講些好話吧,實在不願意說什麼都不說也行。”
春分顯然動了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呼出呼哧喘著粗氣,如同夏日傍晚的小狗,就差把舌頭給打了出來了。處暑有些同情的用扇子敲了敲小師妹的肩膀,“我說你跟人家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隻要她不編瞎話,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你們可以得到一筆賞錢,而且你還可以繼續做董老爺子的那兒的眼線,等你下山的時候我也一定會給你打上一個大包袱,送你一點平時在山下見不到的小玩意兒,你說這樣豈不是更好,一箭三雕。要賺的錢全都賺了個遍,誰都不得罪。”
“不過你可要記得千萬不能對我隱瞞,否則被我查出來之後,你的日子可就難熬了。”
那年輕人聽到處暑的提議,馬上又咚咚咚的嗑了幾個響頭。把自己最近的行程逐一報告了之後,跪在地上觀察兩位老師的神色,春分還是沒動,處暑的眉頭皺了起來,又重鬆下來,又再次皺起來,幾次三番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你是說有一天晚上就遇到一個稀奇古怪的小紙人,奔著清明的房間去了,就在山中的那兩位客人來之前一陣子是嗎?”
春分聽到這裏馬上心念一動,他知道那一定是林文他們傳遞傳遞消息的紙人。可是沒想,本以為自己已經做的足夠隱蔽,可是沒想到現在居然被這個人給看了去。如果,這人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了董老爺子,就算他暫時還沒有琢磨出其中關竅,時間長了也一定能夠看出不尋常之處。
表麵上還要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耳朵卻豎了起來。那年輕人急忙解釋道,“我知道這北境山上總有一些人會一點我們尋常人見不到的東西。”
“你們在之前你們在北境山上做工說出去也是極其榮耀的一件事,可是,晚上就期滿了,卻毫不珍惜這個機會,看來你們也沒有把學院對你們的教導,還有這些老師對你們的寬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和你們多費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