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打受到打擊非常的大,一時半會兒恐怕都還不過來。別說是讓他接受學院的事務了,就是讓他繼續呆在學校,恐怕他也有點顏麵掃地,所以就算回來了也會埋頭在房間中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出來。”
春分。手指繼續沿著地圖上的脈絡行走,一副一門心思研究地圖的模樣。
穀雨追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難道那丫頭和你聯絡過?”
“哎呀,穀雨老師你就不用試探我了,其實咱們學院的人都知道我和他關係最好,如果這段時間他上了思過崖,而我卻對他不聞不問,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我們雖然有些聯係,但是你放心,從來都沒有說過關於學院的任何事情,我不過是托人給她送了一點吃的用的表達一下我這個小學妹對他的。同情,畢竟我們兩個搭檔替學院拍過不少的事兒,他就這樣被扔上了思過崖,我這心裏也十分難過。”
正所謂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次老師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傷了我的心。
說著春分,見四下無人,來到了穀雨老師的旁邊,“看在老師最近請我吃好吃的好喝的份上,而且在這學院中午也沒有什麼相好的其他師兄。我就跟你說句實話交個實底兒吧,其實清明這次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你瞧瞧之前他為我們學院殫精竭慮做了多少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就算是他先斬後奏將人帶到了北境學院,但是那又如何呢?那個林文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王猛又是一個重病垂危的人。雖說他有錯在先,破壞了老師曾經定下的規矩,但是看在之前她對學生做出的貢獻份上也不至於就這樣趕盡殺絕。
可是老師不聽解釋,閉門不見。那天清明在大老師都說他外麵跪了多長時間,你我有目共睹。別說是對他說一句話,一就是隻言片語也沒給他留下,隻有直接叫人送到了思過崖上,那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去處。
“你說,誰心中也會有些不對勁兒吧?”
“你說這話嘛,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可是清明卻不像那種忘恩負義的孩子,如果沒有大老師,他恐怕早就沒命了。記得之前他曾經說過,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背叛他和老師。”
“此一時彼一時嘛,之前我們學院的人雖然也有更迭,但畢竟,有識之士還在少數,而且他還老師曾也承諾過我們學院絕不會擴大考試規模。”
“也就是說每一年進入學院的人都是基本固定的,今年老師準備了這麼多次選拔考試,已經讓師姐心生不滿了,他幾次三番和我表達過自己的鬱鬱不得誌。覺得老師並沒有完全信任他,而且他的權力也逐漸被分走了。”
“但是那個時候我並沒覺得有什麼……”越說越認真,索性在穀雨的旁邊坐下,也不再關注地圖上的那些。也不再關注地圖,掰著手指頭和他係數清明最近的異常。
“清明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打受到打擊非常的大,一時半會兒恐怕都還不過來。別說是讓他接受學院的事務了,就是讓他繼續呆在學校,恐怕他也有點顏麵掃地,所以就算回來了也會埋頭在房間中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