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能直接從門口走呢?婆婆已經見過你了,而且他跟我保證我不會教你今天來看我的事情,告訴他老師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呀?”
春分咬著手指看了看旁邊棟開的大門,處暑一拍腦門,哎呦,你看我這個腦子剛剛明明是翻牆進來的,做賊做習慣了,一下子給忘了他一動作。身影消失,把春分給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這個小哥哥吃手從牆頭上掉下去了,要知道這可是幾人高的牆呀,不摔出個好歹是不可能的。
她急急忙忙蹲到院子外麵,隻看那個少年手上拿著一把花朝他晃動了兩下。
“小師妹,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麵了,以後我就是師兄了,有什麼事都來找師兄,事情一定會幫你的。”
春分點點頭,手捏著裙子的邊,一副怯生生的模樣。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的呢?那張稚嫩的臉逐漸被拉扯變形,最後長成了現在的狀態的樣子,她一身黑衣站在出水的麵前,手上一把雪亮的寶劍已經出竅,直直指向處暑的脖子。
“實在不好意思,師兄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如果你非要阻攔的話,那我隻好對你那我隻好對你下手了。”
他的聲音語調平平,沒有任何的起伏,處暑是很想動一動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力氣,隻能徒勞的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春分你不是這樣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究竟是誰春分?她大吼一聲,眼前的幻境消散,一張十分憂慮,梨花帶雨的臉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究竟是怎麼了?昏睡了這麼些天,還一直嘟嘟囔囔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了,知不知道我這顆心就像被放在油裏。”
雖說小桃紅雖說賣藝不賣身,但是終究是大青樓,長大的慣會察言觀色,而且處暑也算他的恩科把他從那個如同人間煉獄般的地方就了出來,還給他安置了伺候她的丫鬟。整天不愁吃喝,不用再為生計奔波,對他來講處暑就是他的大恩人。
現在恩人生了病整天稀裏糊塗的,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怎麼能夠不讓他著急上火。而且看著送人回來的那些人的模樣,小桃紅的心裏著急,旁敲側擊,可是那些人把人扔到他麵前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幾日小桃紅整天整日以淚洗麵,寸步不離手在處暑的身旁今天先出手,終於睜開了眼睛,喜不自勝把放在一旁的湯端起來。
“是不是覺得肚子餓了?等你醒來後給你喝了,這可是之前你最喜歡喝的,而且那個小姑娘也叮囑過等你起來之後就把這東西給你熱一下。”
處暑喉嚨發苦,聞到湯的味道,已經忍不住咽了口水。隨著小桃紅的這句話處暑差點將已經咽下肚子裏的湯給吐了出來,“你說一個姑娘什麼樣的姑娘?”
“你為什麼不能直接從門口走呢?婆婆已經見過你了,而且他跟我保證我不會教你今天來看我的事情,告訴他老師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