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暑剛想起身就被三小姐按住,“我隻是來看看,剛巧聽說你在家養病,所以過來看看你可大好了。”
她臉上也帶著幾分清白之色,隻是說了幾句話臉上就已經一片冷汗。看到尿素三小姐平時就是啊,雖說三小姐平時就是一副文弱的樣子,可是也不至於扛走這麼幾步路就變成這麼虛弱的模樣。
處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想,他掙紮著起身讓三小姐做的桌旁,不由分說地捏起他的手腕。瞬間臉色一變,微弱的脈搏一下以下的敲打著他的手指,另處暑心中那個不願意承認的猜想逐漸成型。
“最近你有沒有接觸過一些不該接觸的人,吃過一些不該吃的東西?”處暑的臉是個嚴肅起來,三小姐一時拿不準主意。
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貼身丫鬟,處暑說。“不要指望其他人能夠幫你。把你記得的事情告訴我。”
“最近我也沒有什麼異常,畢竟我在北境學院住著,所以吃穿用度全都是學院的人給我準備的,到時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隻不過好,隻不過……”他的話微微停頓,眼睛眯了眯,隨機搖了搖頭,把心中不好的猜想趕了出去。
“你猶猶豫豫的做什麼?現在人命關天,你還替誰遮掩?難不成那個人出?”
說到這裏,突然明白能夠讓三小姐如此費心思的,除了自己的那個小師妹還能是誰?畢竟三小姐和春分還有清明的年紀相仿,他們幾個平時在山上就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好的像一個人似的。現在小姐妹出了這樣的情況,春分又把他送上了這裏,好像有一條看不見摸不著的線,隱藏在周圍。
他相信隻要自己能夠找到那個線頭,就可以一擊必中。
“春分來找過你嗎?”
“他來找我不是很尋常的事情嗎?我在山上並沒有許多朋友,而且也沒有年紀相仿的女子,最近在訓練場上受了傷,所以很少再去做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兒了。平時我也無聊的很,所以就和我一起看看書喝喝茶,其餘的也沒什麼了。”
“他有沒有給你帶過去一些什麼東西,就在最近這幾天。”處暑確定他體內的毒素是在最近這幾天才發作的,所以查探一下這幾天師妹的異常行為就可以得出結論。
“好像那天他帶了一個什麼果子,說是在山下買的,樣子奇特,雖說有些不太好吃,但我還是硬著頭皮咽下去了,畢竟是小姐妹的一份心意,而且我想北境山上這麼多奇珍異草和我們家裏的尋常物件已經不太一樣,為了避免自己露怯。”
“我也沒多想,這件事情就有沒有告訴過別人。”
“別人是指?”
“爹娘他們。”
處暑剛想起身就被三小姐按住,“我隻是來看看,剛巧聽說你在家養病,所以過來看看你可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