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生怕剛才自己在那個應聲蟲的小把戲失誤,被老爺子給聽了去,可是沒想到處暑卻不在意的模樣,居然當著當著老師的麵,把手直接搭到了小師妹的肩膀上。
雖然說這樣的姿勢兩個人做過不下幾百次,而且從不在外人麵前壁會,但是麵對著年紀如同自己父親而且對他一直精心教養的人來講,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居說師兄和自己已經比手足更要親密,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而且老師幾次三番告誡他千萬不要和男人離得太近。
沒想到前腳剛說完,後腳他就和這個男人大半夜的躲在一個房間裏,四周又設置了嚴嚴實實的結界。渾身酒氣,其中一個還一身好衣不遮體,這樣的場景和畫麵,任誰肯定都會聯想出一副並不怎麼純潔的畫麵。
“大老師,其實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
“不用解釋了。小師妹其實我們兩個不過是看到這夜色很美,所以找了一個空房間聊天喝酒,談談心裏話嗎?”
“最近這段時間,雖說我已經回到了北境山上,但是對於這兒的一些風土人情還是有些不太了解,不如小師妹常年駐紮在這裏,所以我就想剛好今天是一個大號的人。日子,不如滿足了彼此的夙願。我和你講點山下的事情,你跟我講講山上的事情,以後可以更好的攜手並進,共同為北境山服務嗎?”
“對,對對,還有共同侍奉老師。”
說的到是事實,不過聽在春分的耳朵裏,卻總覺得有那麼一絲變味。
“你們兩個真的隻是在房間裏飲酒作樂,那是自然,我能和他做什麼呀,他這個一個紈絝子弟,整天不務正業,好不容易對於我們北境的事情有了點興趣,所以我巴不得趕緊把這些事全都推到他身上了。”
“你也知道,老師最近我在訓練場中被那些年輕人摔打的渾身疼,根本就沒有什麼精力處理這些雜事兒剛悄處暑師兄主動請纓,說要幫我分擔。所以我覺得不如去給他這個機會吧,你不是說過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現在人家都浪子回頭,懸崖勒馬了,如果還要帶著,之前的眼光看他是不是對他有點不公平了。”
春分在心虛的時候就會語速很快,而且長篇大論。大寒老師看了他一眼,嚇得春分差點兒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幸虧處暑的手在她身後拖住了他的手臂,給了他支撐。
有好隊友,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自己的這個腦子跟本就本來就不怎麼夠用,遇到大老師的盤文件,直,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差點將自己的計劃和盤突出了。如果沒有處暑在中間插科打諢,恐怕現在他已經被扔到思過崖上,過上的清明一樣苦的日子了。
“老師,我知道最近學院中對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多有猜測,而且學院中的人越來越多。人多,眼雜,難保會有一些不良的影響。正是因為我擔心會對春分小師妹產生一些其他的麻煩,所以我才會找了這麼偏遠的一個地方和他敘敘舊情。”
春分生怕剛才自己在那個應聲蟲的小把戲失誤,被老爺子給聽了去,可是沒想到處暑卻不在意的模樣,居然當著當著老師的麵,把手直接搭到了小師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