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春分有些厭惡得從自己懷裏摸出一張幹淨的手帕扔到他的臉上。“你這個老頭怎麼一點風骨都沒有,按理說你們這些教師不是應該鐵骨錚錚的嘛,就算是丟了這張藥方用的,如何知道自己的腦子,隻要自己的腦子還會轉,還能認出各種藥材,就一定可以研製出新的藥方。”
“之前我見過的那些藥師全都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可是怎麼到你這兒就變成這幅沒骨頭的樣子了,還真是讓人瞧不起。”
春分輕輕的動了動腿,試圖甩開抱住他的這個老爺子。看著比自己爹爹年紀還要大的一個老人,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他的心中實在是有些不好受,處暑則抱著手臂在一旁看熱鬧。
很快去而複返的護衛跪到了春分的麵前,“實在不好意思跟丟了。”他的臉上填了一道新鮮的血痕,的血腥味兒籠罩在空氣中。
春分上前一步、身邊還跟著一個爛軟成爛泥的老爺子。他伸出兩個手指,捏起護衛的下巴,伸手在血痕上輕輕的按了按。護衛從嘴裏發出一陣輕微的嘶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血痕很深,一看就是劍氣所傷。春分的眯起眼睛看著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跡,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一句話。“你去療傷吧,再去告個假,明天可以不用去演練場了。”
那人拎著刀走了,處暑來到她的旁邊。“小師妹你說說你,警惕性也真是夠差的。人家都趴在房梁上看你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存在。師傅之前教你的那些東西全都和米飯一起吃進肚子裏了?”
“明明是你自己辦事不力,這個時候居然還怪起我來了,真是倒打一耙的好手呀,你不是在外麵負責警戒嘛,就你這個水平,我看以後也別整天吹牛說這說什麼,自己才是整個北境學院最敏銳的人了,小心,大老師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如果被兩位師傅知道我們學藝不精到這個程度,一定會把老爺子氣的背過氣去。”
春分伸手撿起地上的一個什麼東西,見旁人都沒有注意到,飛快塞進了袖子中。處暑探頭探腦的探頭探腦的朝著房間看去。問道。“小姐,沒事吧?她不會受到驚嚇了吧?”
“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的腦袋,明天能不能在肩膀上扛著吧,整天隻知道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沒有必要的小時候身上。”
“怎麼能是沒有必要呢?三小姐久病初愈,好不容易和朋友們團聚,沒想到就招來如此在乎,這說明我們北境學院最近出現了漏洞,連客人的安全都無法保障,還怎麼能夠讓人放心繼續在這兒住下去呢?”
她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睛起來頭頭是道,春分咋緊皺眉頭。那個丫鬟怯生生的邀請處暑和春分一起到三小姐的房間坐一會兒,卻被春分果斷拒絕行了。
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春分有些厭惡得從自己懷裏摸出一張幹淨的手帕扔到他的臉上。“你這個老頭怎麼一點風骨都沒有,按理說你們這些教師不是應該鐵骨錚錚的嘛,就算是丟了這張藥方用的,如何知道自己的腦子,隻要自己的腦子還會轉,還能認出各種藥材,就一定可以研製出新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