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越想越後怕,索性站起身,焦急的在石桌旁邊踱步。雖說,他表麵上一直嫌棄立夏這個離經叛道的人,連累整個北境學院的師兄弟們跟著他吃瓜落,但是在他心中也不願意讓立夏出現任何的危險。
“他老老實實的在鬼域之城不就好了嗎,幹嘛要趟這攤渾水,之前我就告誡過他,千萬不要隨意違反老師的規矩,難不成是大老師?不對?不對?他最近已經閉關了,還是隨便小寒老師?也不對啊,這個老爺子整天除了吃,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那立夏!哎呀,我的腦子已經亂了,已經亂成一團漿糊了。師兄,你說說話呀!”
春分一屁股坐到處暑的旁邊,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拚命的搖動。處暑伸出兩根手指頭點讚他的腦門上,強迫小師妹離自己遠一點,“你不要嘰嘰喳喳像,麻雀一樣嘟囔個沒完行不行?本來我還想理性,其中的關節。可是被你這麼一吵,心裏的那點想法全都飛走了。”
“這還怪我了,他不是你的師兄,不是我們北境學院的老師嗎?這個時候你不想辦法為老師們分憂解難,反而在這裝深沉。果然什麼都指不上你我哈。我看我還是和清明聊一聊,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吧。”說著說著就想走,卻被處暑一把拉住。
“你還是別去打擾清明了,最近他的心氣兒有心氣不足,再拿這點小事兒叨叨他,恐怕這個丫頭會再次犯錯。思過崖不是什麼好待的地方。”
“那也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明顯有錯漏的問題出現在眼前,不去解決吧。而且這人為什麼要去三小姐的房間是看到我們一直待在那兒,衝著我倆去的還是要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姐下手?如此,三小姐是清白的還是被冤枉的?”
春分徹底亂了,索性抱住自己的頭來回搖晃。顯然,這個時候讓他拿主意是根本不可能的。處暑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行了,行了,這個事情也急不來,不如明天一早找幾個相熟的人交換一下情報。你不是和穀雨老師有些舊交情嗎?剛好可以從她那套出一點有用的信息。”
春分猛的抬起頭,也有點不情不願。他和穀雨他表麵看起來關係和睦。如同一對真正的兄妹,可實際上隻有春分自己知道自己和這個老爺子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交易。隻不過是跟他要了一張藥方子,就已經被如此刁難了,如果再找他,如果在開口求他,恐怕這老爺子會是會落井下石,趁機折騰他一番。
而且,明知這老頭已經盯上了石磊,的確要送羊入虎口。簡直就是要親手現自己的朋友與不忠不義之地。雖然春分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和石磊通上氣,但是,根據他對石磊的了解,這小子一定不會像一定不想和穀雨老師的那個草包侄子成為好朋友!
春分越想越後怕,索性站起身,焦急的在石桌旁邊踱步。雖說,他表麵上一直嫌棄立夏這個離經叛道的人,連累整個北境學院的師兄弟們跟著他吃瓜落,但是在他心中也不願意讓立夏出現任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