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下二哈帶著它的兩隻後宮,蹭著蘇媽媽求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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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著張以讓一進房間,蘇又和就耷下臉來,氣哼哼地把人丟沙發上,剛剛大庭廣眾之下,家醜不可外揚,他就忍住了沒有擺臉色,現在沒有旁人了,蘇又和當然要開始算總賬了。
“你說,你是不是外麵有狗了!”怎麼一點都不歡迎我!
張以讓慢悠悠地爬起來,視線牢牢地掛在蘇又和身上。
慢慢的,氣呼呼的蘇又和有些心虛了,“沒支會你一聲是我不對,但是我也是沒辦法呀……難道我才死這麼一會兒你就有新歡了?!”
“你沒死。”張以讓緩緩地吐出三個字,像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你這是一定要怪我了?”蘇又和橫眉豎眼的,妄圖用咋咋呼呼無理取鬧的方式躲過這一茬。
不過他這一招是多此一舉了,顯然張以讓沒有怪他,相反的,張以讓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以後,第一個動作就是撲上去抱住他。
“你沒死。”他哽咽著,緊緊抱著他的手勒得蘇又和有些喘不過氣來。
蘇又和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對他的動作沒有絲毫抗議,隻掐掐他的腰,“你的腰都變細了,肌肉也軟了,一定沒有好好吃飯,都不好抱……唔!”
張以讓用唇齒堵住了他未盡的話語,動作之大,讓蘇又和覺得唇上一疼,淡淡的鐵鏽味在嘴裏蔓延,蘇又和很快就掌握了主動,唇舌在張以讓的口腔內攻城掠地,原就體力不足的張以讓頓時潰不成軍,隻能張著嘴任由他胡亂地搗鼓,些許透白色的液體從他唇齒間流了出來,更添一抹曖昧。
一時間,室內隻剩下黏膩曖昧的口水聲。
“味道不錯。”親夠了的蘇又和在張以讓耳邊微微喘息,調侃道。
張以讓半張著眼,嘴唇微動,“艸我。”
蘇又和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知道一向看似主動大膽毫無畏懼的張以讓其實在這種事上還是有些矜持的,或者說,羞澀,隻會對他的親近表示欣喜和隱晦的邀請而已,這樣大膽的話,他是從來沒有說過的。
蘇又和不由得確認了一次,“什麼?”
張以讓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帶,慢慢劃過他自己的臉頰,脖頸,胸膛,小腹,再延伸至身後,“又和,艸我。”
以讓你嚇到我了……蘇又和傻乎乎地由著他的動作,不明白張以讓怎麼會就像變了一個人而已。
張以讓放開他的手,抱住他一轉身,一壓,兩人頓時倒到了沙發上,身|下的蘇又和像是被嚇住了一動不動,張以讓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下麵是蘇又和被他這動作勾得微硬的小又和。
張以讓微微喘著,往後退了一點,俯下身,虔誠地親吻了一下小又和在的位置,才再一次上移,調整好位置,讓小又和正對著自己的隱秘之處,感受著身|下的溫度,耳根通紅,動作卻堅定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細長有力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
在接受了張以讓這一係列的動作以後,蘇又和好整以暇地看著張以讓的動作,據說臍橙好爽的,他還沒試過呢!不滿張以讓的動作太慢,蘇又和惡意地抬了一下胯,順利收獲到張以讓加快的喘息一枚,和他動作一亂,扯破的紐扣一顆。
紐扣被扯破了,張以讓動作一頓,也不一顆顆解開紐扣了,索性直接撕開衣服,不顧因為崩開而到處亂飛的紐扣,把衣服扯下來扔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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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又和不知張以讓到底有多累,大概是身體上的壓力和心理上的壓力雙重壓迫著他,導致他身心俱疲,隻做了一次,張以讓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不管蘇又和怎麼意猶未盡地摸摸抱抱親親打算再來一次,小以讓都沒有任何反應了。
難道這就是張以讓精心準備的報複嗎qwq可怕!
生無可戀的蘇又和躺在床上,欲哭無淚地自己擼,沒想到在l市要禁欲,連好不容易回來a市基地,旁邊躺著自己家媳婦兒還是隻能自己擼,人活著真的好累!
因為心裏悲痛,怎麼擼都擼不出來的蘇又和無奈地看著自己那昂揚抗議的小又和,隻能哭唧唧地抱著睡得很死的張以讓開始蹭,這種奸|屍的既視感簡直了!
等好不容易擼出來了,因為黏糊糊很不舒服,打算下床洗個澡順便端盆水給張以讓也清潔一下的蘇又和卻被張以讓阻止了。
迷迷糊糊的張以讓在蘇又和起身的瞬間被驚醒,雙手用力禁錮著他的手臂,整個人牢牢貼在蘇又和身上,喉間是急切得說不出話來的“赫赫”聲,雙眸瞳孔緊縮,整個人高度戒備。
他的眼中毫無聚焦,可見張以讓根本沒有醒過來,隻是條件反射地做出了睜眼這個動作而已。
蘇又和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因為動彈不得,隻好又一次躺下來抱住他,許久,張以讓才漸漸放鬆了手上的力度,眼睛緩緩閉上,窩在蘇又和懷裏睡得不省人事。
蘇又和嘴角一抽,報複似的把白濁的液體塗抹在張以讓極富彈性的屁股上,這才眼睛一閉,摟著心中不安的張以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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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又和出場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基地裏每個人都把他當做神靈一般供著,因為他的存在,連張將軍安排後續的工作都方便了許多,根本沒人會對他的命令指示打折扣。
“他可是張以讓的爸爸,張以讓是蘇又和的人啊!”
這句話成了張將軍最經常聽見的話,雖然效果很好,但是他還是每次聽見都有一種被奇異的感覺——
每對父母都會希望自己的兒女成為人中龍鳳,有著極大的出息。
他以前也有想過,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當以後別人介紹他時,會說“這是張以讓的爸爸”,而不是介紹張以讓的時候說“這是張將軍的兒子”,而現在張以讓也做到了,每個人提起他的時候,都會說這是“張以讓的爸爸”,但是為什麼總覺得哪裏不對?!
果然還是蘇又和有毒吧!
“喲,嶽父大人早啊!”蘇又和笑眯眯地和麵容扭曲的張將軍打了個招呼。
張將軍開口就要罵一句,抬頭就見張以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他的表情頓時強行從惱怒變成了親切,甚至由於表情換得太快,神情十分扭曲猙獰,“早……啊……”
蘇又和噴笑,攬過身邊的張以讓啵了一口,如願看到麵容更加扭曲的張將軍,愉快地吹著口哨就走遠了。
其實蘇又和知道張將軍一直沒有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討厭他,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厭惡過。
他隻是想到自己兒子就這麼從拱人家白菜的豬成了被豬拱的白菜,心中有些接受不了而已,不過沒關係,隻要多氣氣就習慣了嘛=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