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厲北川替自己擋下一劫,蘇沫安根本不會有時間在這裏想這些事情。
雖然蘇沫安想通了其中的道理,可她也覺得一陣後怕,肖怡荷的心思居然這樣的歹毒,她居然能一邊虛偽的笑著,一邊給自己和厲北川埋下這麼深的坑。
“厲北川,我終於想明白了,肖怡荷這個女人,心思居然這麼歹毒,她居然想一下毒死我們兩個!”
蘇沫安喃喃道。
“就說我為什麼一直卡住了,原來是那個老婆年把毒抹在了餐具上,這也太狠了吧,不是,如果我沒有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我根本就想不到。”
“死老太婆,年紀一大把了還要出來禍害人,厲北川,你放心,等你醒來了,我們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們也給她抹上毒,把她的臉全部毒爛!”
蘇沫安惡狠狠的說著,似乎已經看到了肖怡荷淒慘的樣子。
“厲北川,你就是一個混蛋。”
“說好要陪我去度蜜月的,現在,蜜月沒有了。”
“好好的參加宴會,我又是被潑水,又是被誤會,我胳膊上的水泡,居然留下疤了。”
蘇沫安有些難過的說著,畢竟,在腕口那裏留下那麼大一個疤,以後夏天穿衣服都要注意了。
“不過,你好像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裏去。”
蘇沫安看了看依然躺著的厲北川。
“我說的多對啊,我就說我有不好的感覺吧,你還不信,我說我們和家宴八字不合吧,你又不信,這下好了,我看你以後聽不聽我說的,信不信我感覺到的。”蘇沫安說道。
守了厲北川一周,蘇沫安已經想清楚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樣消極,而是重新變成了以前的樣子,像以前一樣樂觀,永遠對生活充滿著熱情。
每次來照顧厲北川的時候,也總是喜歡和他說些有的沒的。
季墨袖和林明越看到蘇沫安的改變,也覺得很欣慰。
“……聽你的……也……信你的……”
蘇沫安像往常一樣,吐槽完畢以後準備離開,可是卻突然聽到了這句話。
雖然聲音不大,但蘇沫安聽出來了,這就是厲北川的聲音。
蘇沫安極度驚喜,她朝著厲北川看過去,果然發現厲北川已經睜開眼睛了。
“厲北川,你醒了?”
厲北川點了點頭。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蘇沫安一頭紮進厲北川的懷裏,柔聲說著。
“還能再躺著啊,再躺下去,他都要長在床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崔雨淩在一旁說著。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蘇沫安說道。
“你還不知道啊,還不都是厲北川,是他不讓我告訴你的,和我可沒關係。”
崔雨淩一臉不關我事的說道。
其實還是她太緊張了,蘇沫安真的是沒有聽清楚崔雨淩說什麼,可崔雨淩卻以為厲北川已經告訴蘇沫安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如果不是厲北川替自己擋下一劫,蘇沫安根本不會有時間在這裏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