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燕聲音嬌媚,在皇帝陛下耳邊吹風,“陛下~~臣妾還沒見過陛下上朝呢!您讓臣妾看一看嘛!您在朝堂上統領百官的樣子,一定特別威武霸氣,臣妾最喜歡那種威風八麵有大丈夫氣概的男子了!您就讓臣妾看看嘛……”
那嬌嬌柔柔的嗓音,含了蜜一般,在耳邊婉轉賣嬌,說不出的惑人心弦。
咕咚!皇帝陛下咽了下口水,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一團柔軟無比的東西蹭上了他的胳膊,柔雲一般在胳膊上來回轉了轉。皇帝陛下隻覺得心腸瞬間軟成了一片,那點瞌睡蟲瞬間在愛妃的溫柔鄉中死絕。
當皇帝陛下腦子重新恢複清明時,已經穿戴整齊,被愛妃推著出了飛鸞宮。
兩人坐在禦駕上時,天邊還掛著幾點星子,臘月裏的冷風被厚厚的轎簾隔絕,隻餘下一縷縷微涼的清氣滲入轎內,叫人神誌更加清明了幾分。
此時,百官皆已入宮,等候在大明宮一處偏殿當中。
大明宮極大,最後頭是陛下的寢居紫宸殿,最前頭便是百官入朝奏事的金鑾殿了。
這處偏殿與金鑾殿相隔不過數十步,官員或是舉子受詔覲見時,都會先在此處等候。
而此時聚集在偏殿的官員中,一大部分都聚在章宰相身邊,以他馬首是瞻,另一部分,則分別以翰林大學士和護國將軍為首,翰林大學士一方人與宰相的擁躉互相看不對眼,每每對視,都是一句不屑與之為伍的冷哼。
李太傅站在章宰相身邊,低聲道:“皇帝這幾日,瞧著不太對,似乎是想要掌權。”
章宰相冷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文墨不通,想要從老夫手中奪回權柄,笑話。”
李太傅皺眉道:“可他畢竟是天子,若他執意如此,又當如何?”
章宰相撫了撫胡須,從容道:“太傅無須擔憂,老夫頗有些相人之術,皇帝雖有過目不忘之能,可他生性憊懶、喜好奢靡享樂,成不了大事。依老夫看,他隻是少年心性,一時新鮮,要不了幾日,又會偃旗息鼓。”
李太傅聞言,終於放下心來,畢竟章宰相的才能,他再清楚不過,他看人極準,這些年就從沒料錯過皇帝的言行,坐在龍椅上的那位雖說是一國天子,實則沒有半點實權,而章宰相雖隻占了個宰相的名頭,可這滿朝文官有大半是他的門生,就連掌管南衙禁衛軍的護國將軍裴忠,也有意與章家結親,等兩家聯合,絕對是一股能席卷大齊的強悍力量,屆時那龍椅上的天子,便再也無須顧慮了。
二人談話間,外頭晨鼓已敲滿一百下,待晨鍾也響過三下以後,百官皆整頓儀容,邁步踏入金鑾殿。
待百官站定後,天子也在幾名內侍的簇擁下,從禦座後轉出,坐在了高位之上。
宦官總管李公公正要高喊一聲“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反正皇帝上朝皆是如此,可是今天,他剛剛開腔,就被皇帝打斷了。
姚燕燕聲音嬌媚,在皇帝陛下耳邊吹風,“陛下~~臣妾還沒見過陛下上朝呢!您讓臣妾看一看嘛!您在朝堂上統領百官的樣子,一定特別威武霸氣,臣妾最喜歡那種威風八麵有大丈夫氣概的男子了!您就讓臣妾看看嘛……”
那嬌嬌柔柔的嗓音,含了蜜一般,在耳邊婉轉賣嬌,說不出的惑人心弦。
咕咚!皇帝陛下咽了下口水,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一團柔軟無比的東西蹭上了他的胳膊,柔雲一般在胳膊上來回轉了轉。皇帝陛下隻覺得心腸瞬間軟成了一片,那點瞌睡蟲瞬間在愛妃的溫柔鄉中死絕。
當皇帝陛下腦子重新恢複清明時,已經穿戴整齊,被愛妃推著出了飛鸞宮。
兩人坐在禦駕上時,天邊還掛著幾點星子,臘月裏的冷風被厚厚的轎簾隔絕,隻餘下一縷縷微涼的清氣滲入轎內,叫人神誌更加清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