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陛下和一心先生聊到差不多時,陳統領就跪下來請罪。

“是微臣魯莽,錯怪了一心先生,求陛下降罪。”

皇帝陛下剛剛才將一心先生收入麾下,正新鮮呢,自然不介意再飆一會兒演技。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陳統領,挺起胸膛,威嚴道:“此事你應該問問一心先生。”說著便側頭去看封元,“先生,陳統領魯莽蠢笨,冒犯了你,你應該好好罰他,下次他才會長記性。

封元的膝蓋還痛著,麵上卻釋然一笑,作出寬宏大量之態,道:“這位陳統領也是護駕心切,才會如此行事,現在誤會解除,我想他也知道錯了,此事便就此揭過吧!”心中卻道:日後我與陳統領可就是同僚了,這會兒要是真罰了他,難保他心中不會不舒服,倒不如輕輕巧巧揭過,還能賣對方一個人情。雖說這陳統領看起來不像個小人,但以防萬一總是要的。

聽了這話,陳統領果真露出了感激之色。

姚燕燕見狀,便輕輕捅了陛下胳膊一下。皇帝陛下清了清嗓子,道:“別太高興,先生大度原諒了你,朕可還沒原諒你,這是朕好不容易尋到的賢才,險些就被你毀了。”

陳統領聞言,心中一緊,忙低頭道:“陛下說的是,臣有錯,甘願領罰。”

皇帝陛下想起他上過茅廁後還沒有沐浴,便道:“那朕就罰你當三日仆役。”仆役做的活,自然是燒水、砍柴、清洗野物等等雜碎活計。自從他們微服出巡以後,這些活計都是自底層的侍衛輪流做,哪裏輪得著陳統領,不過這回是被罰,性質就不同了。

陳統領連忙稱是,接下了這個處罰。

誤會解除,陳統領帶來的人在山上生火做飯,皇帝陛下洗了澡,帶著愛妃和一心先生好好吃了頓侍從們準備的熱食。便打算帶著一心先生上路,好早點回京,扳倒章老頭。

一心先生卻推辭了一下,說是他那師侄還在山下等他,等明日回絕了師侄,就隨陛下上路。

皇帝陛下大大方方地答應了,等被人抬著回到山下營帳中,卻拉著愛妃小聲地嘀咕起來,“明日朕必須派人盯著一心先生。”

姚燕燕疑惑道:“陛下不信任他嗎?”

皇帝陛下搖頭道:“朕說了,用人不疑。”

姚燕燕目光一轉,笑道:“我知道了,陛下是擔心一心先生的那個師侄?”

皇帝陛下點頭,“不錯。誰知道他那個師侄是什麼品性,他還是個陳國人,萬一他為了陳國的利益,把一心先生綁走了。那朕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姚燕燕連連點頭,讚同道:“陛下說得對。”說完,她想到一件事,又問道:“對了,陛下,你怎麼知道刻碑傳頌可以打動一心先生啊?”昨天晚上他們演的那出戲,有很多台詞是陛下自己設計的,其中刻碑傳頌就是陛下重點加上去的。姚燕燕當時想到的也隻是禮賢下士之類很尋常的打動名士的方法。

待陛下和一心先生聊到差不多時,陳統領就跪下來請罪。

“是微臣魯莽,錯怪了一心先生,求陛下降罪。”

皇帝陛下剛剛才將一心先生收入麾下,正新鮮呢,自然不介意再飆一會兒演技。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陳統領,挺起胸膛,威嚴道:“此事你應該問問一心先生。”說著便側頭去看封元,“先生,陳統領魯莽蠢笨,冒犯了你,你應該好好罰他,下次他才會長記性。

封元的膝蓋還痛著,麵上卻釋然一笑,作出寬宏大量之態,道:“這位陳統領也是護駕心切,才會如此行事,現在誤會解除,我想他也知道錯了,此事便就此揭過吧!”心中卻道:日後我與陳統領可就是同僚了,這會兒要是真罰了他,難保他心中不會不舒服,倒不如輕輕巧巧揭過,還能賣對方一個人情。雖說這陳統領看起來不像個小人,但以防萬一總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