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兩人每一次交流各自進展,陛下都十分發愁,因為他這邊遠沒有愛妃那頭順利,往往愛妃事情辦成了,他這邊還沒有半點進展,但是這次不同了,皇帝陛下撫著肚子挺起胸膛,自信道:“愛妃,朕已經把封林大儒為右宰相的聖旨下了,明天就能看到他上早朝了,一心先生還教了朕幾個法子,朕聽了覺得頗有道理,咱們現在手裏有羽林軍,等把鳳陽嫁出去,又有護國將軍支持,扳倒章宰相隻是遲早的事。”

姚燕燕讚了一句,“哇,陛下你那邊好快啊!”隨即她又露出幾分擔憂來,“那要是章宰相被咱們逼急了狗急跳牆咋辦?”

皇帝陛下非常喜歡這個形容,他道:“一心先生說了,就是要他狗急跳牆,如此咱們才能名正言順地鏟除掉章宰相及其黨羽,否則,縱然朕手裏頭有千軍萬馬,殺了一個章宰相,還會有他的黨羽潛在暗處伺機而動,那對大齊太不利了,對朕的名聲也不好。”

“陛下英明!”瞧見陛下一副驕傲自滿的模樣,姚燕燕笑著又讚了一句。不過誇完後,卻見陛下又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皇帝陛下不高興道:“宗正寺審了那趙昌好幾回了,他都一口咬定是和李貴妃有私情,不肯承認是為章老頭辦事。”事發後,李貴妃被剝奪封號打入浣衣局,李貴妃的家人革職流放,趙昌一家也沒有好下場。想到宗正寺那邊遞過來的消息,皇帝陛下就一陣頭痛,罵道:“那個死老頭不知道哪裏來那麼多忠心之人。”

姚燕燕也是這麼想的,憑啥,憑啥本宮和陛下這麼好的人,身邊卻沒有多少忠心之人,而章老頭一個奸臣賊子卻能坐擁那麼多忠心下屬。

皇帝陛下歎了口氣,道:“算了算了,反正那個趙昌隻是章老頭的門生,也接觸不到多少秘密。他不說就算了,過幾天直接拉出去砍了,省得礙事。”

姚燕燕卻一直覺得趙昌做的這事有些古怪,便道:“一心先生沒說什麼嗎?”

皇帝陛下道:“說了,他說讓朕派人暗中保護那個趙昌,說是怕章宰相殺人滅口。朕就讓陳統領去了。”

姚燕燕鬆了口氣,這就好。見陛下還是皺著眉頭,似乎還在發愁缺少忠心下屬的事兒,姚燕燕便道:“蘭夢詩這些日子在臣妾這裏學得不錯,如今已是個有模有樣的大宮女了。陛下那邊怎麼樣,蘭夢征還聽話嗎?”他們現在可用之人不多,蘭夢征是難得的忠心之人了。

說起蘭夢征,皇帝陛下的步伐就慢了下來,臉頰微微鼓著,看起來有些糾結,他一隻手牽著愛妃,另一隻手依舊撫著肚子,緩緩邁開步子,渾然不覺自己此刻走路的姿態像極了一名孕婦。

姚燕燕憋著笑,故意不提醒陛下。

皇帝陛下卻沒發現,沉吟道:“這個蘭夢征,仿佛一個假的。”

假的?姚燕燕莫名其妙地看著陛下。

以往兩人每一次交流各自進展,陛下都十分發愁,因為他這邊遠沒有愛妃那頭順利,往往愛妃事情辦成了,他這邊還沒有半點進展,但是這次不同了,皇帝陛下撫著肚子挺起胸膛,自信道:“愛妃,朕已經把封林大儒為右宰相的聖旨下了,明天就能看到他上早朝了,一心先生還教了朕幾個法子,朕聽了覺得頗有道理,咱們現在手裏有羽林軍,等把鳳陽嫁出去,又有護國將軍支持,扳倒章宰相隻是遲早的事。”

姚燕燕讚了一句,“哇,陛下你那邊好快啊!”隨即她又露出幾分擔憂來,“那要是章宰相被咱們逼急了狗急跳牆咋辦?”

皇帝陛下非常喜歡這個形容,他道:“一心先生說了,就是要他狗急跳牆,如此咱們才能名正言順地鏟除掉章宰相及其黨羽,否則,縱然朕手裏頭有千軍萬馬,殺了一個章宰相,還會有他的黨羽潛在暗處伺機而動,那對大齊太不利了,對朕的名聲也不好。”

“陛下英明!”瞧見陛下一副驕傲自滿的模樣,姚燕燕笑著又讚了一句。不過誇完後,卻見陛下又皺起了眉頭,“怎麼了?”

皇帝陛下不高興道:“宗正寺審了那趙昌好幾回了,他都一口咬定是和李貴妃有私情,不肯承認是為章老頭辦事。”事發後,李貴妃被剝奪封號打入浣衣局,李貴妃的家人革職流放,趙昌一家也沒有好下場。想到宗正寺那邊遞過來的消息,皇帝陛下就一陣頭痛,罵道:“那個死老頭不知道哪裏來那麼多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