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平又道:“不知大人府中有多少兵卒。”

章書齊:“三千。到時候,由我家中府兵對付那群羽林軍,將軍隻管出手,無需有後顧之憂。”

這些年,宰相勢力膨脹,宰相府也擴建了幾倍,容下幾千府兵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孫不平聽了這一番話,來到通州後升起的那幾分猶豫終於散去。他拿起酒杯,和章書齊對飲起來。

心中充滿豪氣:富貴險中求,若是章宰相得登大寶,他也能拚著這從龍之功入京享受榮華富貴,可不比待在邊關那等苦寒之地逍遙百倍?

他們二人在酒樓中歇息片刻,便騎馬往京都趕去,殊不知二人在酒樓當中的對話,已被隔壁之人盡數聽去。

他們談話時,門外有守衛把手,說話聲音又極低,卻沒有想到,那包廂牆壁上,早被人開了個洞,他們的一舉一動,包括說話口型,皆已落入他人眼中。

稍傾,便有一隻信鴿從酒樓中飛出,飛向了京都那重重宮闕之中。

——京城,章宰相府

下屬來報,說是姚家夫婦並一對嫡子早已安置妥當,隻是從姚家夫婦處打聽來的關於姚貴妃的性情,卻與他們在京中所見不同。

章宰相坐在書房桌案後,“如何不同?”

那下屬道:“天差地別。”跟著便將姚家夫婦說出的姚貴妃在家中時的性情與事跡一一說了。話畢,便道:“大人,那女子與姚貴妃雖說容貌相似,但這言行舉止一時半會兒也學不來,恐怕會被識破。”他這是想勸宰相放棄這個計劃了。

章宰相卻搖頭道:“又不是讓那女子長久待在宮中,隻要她能迷惑住小皇帝一兩個時辰,便足夠了。”

一模一樣的容貌,又隻是一兩個時辰,莫說隻是一個妃子,便是親生父母兄弟,也絕沒有那麼快便認出來的!

那下屬這才放心,便退了出去……

時間進入三月,天氣便一日比一日暖和起來。

皇帝陛下批閱了一上午奏折,正要伸伸懶腰休息一下,忽然看見一隻皮毛泛灰的鴿子飛了過來,停在了禦書房窗口。

盯著那隻鴿子,想起昨晚才和愛妃吃了一盅顧昭容做的美味乳鴿湯,皇帝陛下咽了咽口水,正要叫人把那鴿子抓去送給顧昭容,忽然見到封元走了過去,將鴿子抱起,而後從鴿子腿部解開一支藏著紙條的竹筒。

哦,原來又是傳送消息的信鴿啊!皇帝陛下有些失望。

封元將那信鴿傳回來的消息呈給陛下看。建立打探消息的暗部,是他早就跟陛下提議的,不過時間太短,目前隻覆蓋京城和通州,也是歪打正著,章書齊竟然敢在酒樓與逆賊商議那種事。

皇帝陛下一目十行將那小字看完,頓時鬆了口氣,“這老匹夫,總算要謀反了!朕忍他都忍了很久了!”

封元:……

雖然逼迫章宰相謀反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但是看陛下這麼高興,他還是有種如在夢中的荒謬感。

孫不平又道:“不知大人府中有多少兵卒。”

章書齊:“三千。到時候,由我家中府兵對付那群羽林軍,將軍隻管出手,無需有後顧之憂。”

這些年,宰相勢力膨脹,宰相府也擴建了幾倍,容下幾千府兵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孫不平聽了這一番話,來到通州後升起的那幾分猶豫終於散去。他拿起酒杯,和章書齊對飲起來。

心中充滿豪氣:富貴險中求,若是章宰相得登大寶,他也能拚著這從龍之功入京享受榮華富貴,可不比待在邊關那等苦寒之地逍遙百倍?

他們二人在酒樓中歇息片刻,便騎馬往京都趕去,殊不知二人在酒樓當中的對話,已被隔壁之人盡數聽去。

他們談話時,門外有守衛把手,說話聲音又極低,卻沒有想到,那包廂牆壁上,早被人開了個洞,他們的一舉一動,包括說話口型,皆已落入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