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燕站在原地,看著太後背影佝僂,一副深受打擊老了好幾歲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良心隱隱作痛。但是良心痛歸痛,她是不會把太後送來的禮物還回去的,怎麼說也能換不少銀錢了。
為了避免再刺激到太後娘娘,她以後還是不要來慈和宮了。
心安理得地說服了自己,姚燕燕拍了拍胸脯,轉身便離開了慈和宮。
*****
時間一天天過去,大齊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這種改變是緩慢的,卻有一種向上的力量,讓這個原本頹廢的國家,日漸煥發出新的生機。
——通州城
一大清早的,城東一間豬肉鋪子就打開大門營業了,老板在店鋪門口支開攤子,將淩晨才宰殺的新鮮豬肉擺到店門口的一塊長木板上,又從屋裏取出早就磨好的刀,擱在了砧板上。
他剛剛擺出來攤子,就有等著買新鮮豬肉的顧客奔了過去,生怕晚了一步,就買不到最好的肉了。畢竟這老王家豬肉鋪的肉可是這通州城裏最好的,甚至有城北的富戶天天派下人來他這裏買肉。
“王屠戶,給我割兩斤五花肉,要肥一些的!”一名提著籃子的婦人道。
王屠戶應了一聲,挑了一塊問道:“您看這塊行不?”
那婦人看了一眼,滿意道:“王屠戶給我選的,肯定是好的。”
王屠戶哈哈笑了一下,提起刀利落地割下來一塊,往稱上一擺,不多不少,剛好兩斤。他給客人包豬肉的空當,問道:“今日怎的割這麼肉?可是家裏有了喜事?”
那婦人便笑道:“可不是喜事麼?官府出了告示,說是可以把錢存到朝廷那兒,隨時可以取回,還有利錢能拿呢!上哪兒找這樣的好事?”說著,那婦人付了錢,提著荷葉包著的五花肉便腳步輕快地走了。
王屠戶雖然沒有細問,但是已然將婦人說的這事兒放在了心上。
一上午還沒過,他昨個兒宰的那頭豬就賣光了。王屠戶收拾了攤子,關上了店鋪大門,往後頭院子走去。他這房子買的好,前頭臨街,有個小店麵能做生意,後頭帶個小院子並兩間廂房,他和婆娘孩子就住在這裏。
剛剛走進院子,就見婆娘從娘家回來了,她挎著菜籃子匆匆從後門進來,一見他便道:“當家的,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
王屠戶也道:“正好,俺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婆娘先開口說道:“當家的,我這趟去娘家,你猜我弟弟說了啥?”
王屠戶問道:“說了啥?”自家小舅子在府衙裏當差,雖說隻是個小小的衙役,但是對於王屠戶這樣的小老百姓來說,也是值得重視的人物了。
婆娘跟他回到屋裏,便說道:“我弟弟說了,朝廷出了告示,說是家裏有閑錢的,可以寄存到國庫裏,朝廷會給一份憑證,要是能把錢存上一年,就有利錢可以拿!一兩銀子能拿二十文利錢呢!”
“還有這樣的好事!”王屠戶起初聽見那買肉的婦人說有利錢可以拿時,還以為一兩銀子一年能拿個幾文利錢就不錯了,沒想到竟然有二十文這麼多,當下是又驚又喜,險些回不了神,他急急說道:“媳婦,你可不能誆俺,這是真的?”
姚燕燕站在原地,看著太後背影佝僂,一副深受打擊老了好幾歲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良心隱隱作痛。但是良心痛歸痛,她是不會把太後送來的禮物還回去的,怎麼說也能換不少銀錢了。
為了避免再刺激到太後娘娘,她以後還是不要來慈和宮了。
心安理得地說服了自己,姚燕燕拍了拍胸脯,轉身便離開了慈和宮。
*****
時間一天天過去,大齊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這種改變是緩慢的,卻有一種向上的力量,讓這個原本頹廢的國家,日漸煥發出新的生機。
——通州城
一大清早的,城東一間豬肉鋪子就打開大門營業了,老板在店鋪門口支開攤子,將淩晨才宰殺的新鮮豬肉擺到店門口的一塊長木板上,又從屋裏取出早就磨好的刀,擱在了砧板上。
他剛剛擺出來攤子,就有等著買新鮮豬肉的顧客奔了過去,生怕晚了一步,就買不到最好的肉了。畢竟這老王家豬肉鋪的肉可是這通州城裏最好的,甚至有城北的富戶天天派下人來他這裏買肉。
“王屠戶,給我割兩斤五花肉,要肥一些的!”一名提著籃子的婦人道。
王屠戶應了一聲,挑了一塊問道:“您看這塊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