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燕道:“老先生,如今的世道和從前不同了,你女兒能不辭辛苦去救治一個陌生男子,說明其醫術不俗、心地良善,這樣一個好女兒,你不好好珍惜,反而因為一點世俗陳見就要將她害死,你不覺得良心有愧?”

皇帝陛下附和道:“我家娘子說得對,如今世道和以前不同了,女子也可走出家門幹出一番事業,即便你是她父親,也不能將其禁錮在家中,這是犯法的!”

那被老人拉著的少女聽了這番話,感激地看了兩人一眼,才對老人道:“爹,你都聽到了,女兒已經大了,女兒想要走出家門,行醫救人,醫者眼中無男女,女兒絕不會做出任何有辱門風之事!求爹爹成全!”

說著便跪了下去。

那名被少女救下的男子也幫著懇求道:“老伯,鬱姑娘善良淳樸,她救我隻是出自醫者之心,她隻是為我治病療傷,絕無半分逾越之舉,我對鬱姑娘也是感激涕零,絕無半點輕薄之意,還請老伯不要責怪鬱姑娘!”

圍觀百姓也有人勸道:“是啊!如今世道不同了,我要養了這麼好的姑娘,做夢都得笑醒。”

“自己親生的女兒,怎麼忍心下手?鬱大夫你說這話也太狠心了!”

“鬱姑娘人多好,鬱大夫你就不用擔心了,像這樣的好姑娘,將來媒婆說不定要把你家門檻踏破,還愁找不到婆家?”

聽著周圍人的話,老人的麵色漸漸和緩下來,卻還是沒有半分笑意,眼見女兒期盼地看著他,他一拂袖,轉身就走了。

姚燕燕和陛下嘀咕道:“這老頭是被咱們給氣走了?”

皇帝陛下點頭道:“看他那樣子,應該不會再逼著女兒去死了吧!”

小元宵坐在他懷裏,難得激動地聳動了兩下,小小的身子拔高了一些,張開還沒有長牙的嘴巴,“咿咿呀呀”地叫了幾聲。

皇帝陛下這會兒已經學會了套路,對著小元宵道:“咱們元宵真聰明啊!什麼都懂。”

元宵得了回應,便又矜持冷靜地坐了回去。隻是一對黑葡萄似的眼睛,還盯著那少女瞧。

那少女看了一會兒父親離開的背影,便轉身走到皇帝陛下和姚燕燕麵前,行了一禮,“多謝兩位貴人相助。”

姚燕燕點頭,一臉行俠仗義的正氣,“鬱姑娘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

皇帝陛下奇怪地看了一眼姚燕燕,一時接不上她這句話。

那少女聞言,笑了一下,她生得貌美,又是在最好的年紀,這一笑似一朵灼灼綻放的芙蕖花,即便算不上絕色,也足夠叫人難忘了。她道:“小女子鬱宜歡,不知貴府在何處,若有機會,小女子一定登門答謝。”

朱其羽是男子,她不好直接對著人又說又笑,擔心又會有人說閑話,因此隻好麵朝著姚燕燕。

但這在皇帝陛下看來,卻又是另一回事了,眼見這生得年輕、又勉強算是貌美的女子對著自己這樣年輕英俊的男子視而不見,卻對自家娘子獻媚討好,還想要找上門去,頓時就不高興了。他道:“寒舍離此地甚遠,怕是姑娘到不了。”

姚燕燕道:“老先生,如今的世道和從前不同了,你女兒能不辭辛苦去救治一個陌生男子,說明其醫術不俗、心地良善,這樣一個好女兒,你不好好珍惜,反而因為一點世俗陳見就要將她害死,你不覺得良心有愧?”

皇帝陛下附和道:“我家娘子說得對,如今世道和以前不同了,女子也可走出家門幹出一番事業,即便你是她父親,也不能將其禁錮在家中,這是犯法的!”

那被老人拉著的少女聽了這番話,感激地看了兩人一眼,才對老人道:“爹,你都聽到了,女兒已經大了,女兒想要走出家門,行醫救人,醫者眼中無男女,女兒絕不會做出任何有辱門風之事!求爹爹成全!”

說著便跪了下去。

那名被少女救下的男子也幫著懇求道:“老伯,鬱姑娘善良淳樸,她救我隻是出自醫者之心,她隻是為我治病療傷,絕無半分逾越之舉,我對鬱姑娘也是感激涕零,絕無半點輕薄之意,還請老伯不要責怪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