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燕燕和陛下卻對餘大小姐打的主意一無所知,二人被引到餘大小姐附近的食案前坐下。
見那食案上的酒菜上都被飄了一層灰燼,兩人瞧著有些不大好意思。
餘小姐見二人麵上露出歉意,她目光在齊公子身上留戀了一瞬,而後不著痕跡地移開,落在姚燕燕身上,“方才實在是失禮,若早知二位是在祭拜先妣,我就不該說那番話。”
姚燕燕忙道:“本該就是我們的不是,若早知你們在後頭,我們就晚些再燒紙了。”
朱其羽也道歉。夫妻倆齊齊頷首,麵上均是一副給老百姓造成困擾的內疚。
餘小姐卻沒看明白,她暗暗讚一句齊公子真是君子端方,又對姚燕燕這樣姿容豔麗的女子很是不屑。但她沒表現出來,而是大大方方地請二人吃宴,十足一副溫和好人的模樣,等到宴飲過後,她又提出請二人留在船上過夜。
餘家這艘船可比姚燕燕那艘大多了,其上裝飾氣派,一眼就能瞧出主人家有多闊綽,畢竟這餘家,可是柳州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不過在姚燕燕和陛下看來,再氣派的地方,也就那麼一回事,兩人吃好喝好,又取得了餘小姐的“體諒”之後,就心情很好地踩著艞板回去了。
他們回去時,高竹子、陳統領以及一群侍衛也已經吃過了,而甲板上的香燭紙錢,也早已收拾幹淨。
兩人剛剛吃飽喝足,被這江麵上的涼風一吹,頓時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索性回了房間,將窗戶開了一扇正對著江麵,就靠在一起睡著了。
皇帝陛下先醒來,見姚燕燕沒醒,他閑著無聊,索性翻出了下麵人進獻的春.宮.圖,興致勃勃地翻了起來。
他才翻看到一半,姚燕燕就醒了,兩人在一起十多年,早就沒有當初年少的羞澀了,但姚燕燕還是捂住了臉,隻露出一隻眼睛往那畫兒上瞅。
皇帝陛下輕輕拉拉她,她就半推半就地湊過去一起看起來。
皇帝陛下從頭開始翻起,那第二頁寫著作者名字——風月閑人。
皇帝陛下跟姚燕燕介紹,這風月閑人可是個大手,出了不少風月圖冊,粉絲眾多,每次出新都能賣斷貨,他還是命人去書局提前訂了才能拿到貨的。
姚燕燕驚訝,“這麼緊俏嗎?”
皇帝陛下點頭,推薦道:“你瞧瞧,他畫得可有意思了!”話畢,他眉梢一揚,笑容有些奇異道:“燕燕你可知這風月閑人是誰?”
姚燕燕津津有味地翻過一頁,這本畫冊裏不但有肉,還有劇情,劇情也有意思得緊,她隨口問道:“誰?”
皇帝陛下:“林甫正?”
姚燕燕一驚:“誰?那個翰林院大學士?他今年都六十多歲了吧!”
皇帝陛下連連點頭,“若不是朕派暗部的人去查,還真不知道這風月閑人原來是林甫正的筆名,瞧他一把年紀了,竟然靠畫春.宮冊子掙錢。”說著,他歎了口氣,“朕再叫人去查,才知道,原來林甫正的孫子也要成婚了,正缺一大筆聘禮,他兒子不成器,一家幾十口人都要靠林學士的俸祿養,實在不夠,所以隻能暗地裏出些春.宮冊子賺錢。”
姚燕燕和陛下卻對餘大小姐打的主意一無所知,二人被引到餘大小姐附近的食案前坐下。
見那食案上的酒菜上都被飄了一層灰燼,兩人瞧著有些不大好意思。
餘小姐見二人麵上露出歉意,她目光在齊公子身上留戀了一瞬,而後不著痕跡地移開,落在姚燕燕身上,“方才實在是失禮,若早知二位是在祭拜先妣,我就不該說那番話。”
姚燕燕忙道:“本該就是我們的不是,若早知你們在後頭,我們就晚些再燒紙了。”
朱其羽也道歉。夫妻倆齊齊頷首,麵上均是一副給老百姓造成困擾的內疚。
餘小姐卻沒看明白,她暗暗讚一句齊公子真是君子端方,又對姚燕燕這樣姿容豔麗的女子很是不屑。但她沒表現出來,而是大大方方地請二人吃宴,十足一副溫和好人的模樣,等到宴飲過後,她又提出請二人留在船上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