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這個隻是他臨時的提議。
“可以。”蘇棉棉點點頭,水裏拍攝的照片會呈現一種不同的美感,現在天氣溫度高,下水也不會擔心著涼。
傅無見她答應,出聲道,“棉棉,你下水身體吃得消嗎?”
連續拍攝五天的外景本就消費體力。
蘇棉棉搖頭,“沒事的。”
她看向攝影師,指向那邊的岩石,“我覺得那個點挺好的。”
攝影師聽她這樣說,也笑著,“我剛剛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意見相同,很快就開始下麵的拍攝。
蘇棉棉躺在水裏閉著眼睛,手指搭在額頭上,麵朝天空。
禮服被工作人員整理好,攝影師就開始拍攝了,他看著水裏的蘇棉棉,靈感大發,他卡卡按了幾下,“蘇小姐,你睜開眼睛拍幾張。”
蘇棉棉身體在水裏,但臉是向上仰著的,水隻到她耳後,所以睜眼拍攝不難。
攝影師卡卡按了幾下,將最美的鏡頭記錄下來。
拍攝結束,蘇棉棉被工作人員扶起來,傅無給她拿毛巾擦身上的水。
在車上換下了濕衣服,結束的時間早,蘇棉棉直接回了家。
夜裏她有些不舒服,一直咳嗽,起來找藥吃了繼續睡。
迷糊之間聽到有人喊她,她聽不清楚那人說了什麼,也不想知道,她現在隻想睡覺。
夢裏她見到了弟弟,身體很健康,開著車過來接她去慶祝得獎,她知道路上會發生事故,開口阻止他過來,“不要!”
突然就驚醒了,看著白茫茫的天花板,才發現自己做了一場夢。
她坐起來看到手上紮了針在輸液。
看了一圈,發現這裏是她家,那這是誰給她輸的藥水。
頭暈沉沉的,也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事。
門邊有腳步聲臨近,看到來人她有些驚訝,“偶像,你怎麼在我家?”
遊賀穿著休閑的家居服,一看就是待在家裏沒出去過。
“你昨天發燒了,你弟弟過來找我的。”
蘇棉棉記得昨晚咳嗽,起來找了藥吃,然後就不記得了。
遊賀來到床前,看了眼藥水,已經快沒了,“手伸出來。”
蘇棉棉現在腦袋還有些混,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乖乖的伸出手。
遊賀見她用白嫩的手心對著他,有些好笑,“手背。”
蘇棉棉哦了聲,將手翻過來。
遊賀伸手將針拔了,出聲道,“自己按著,過會再鬆開。”
他將藥瓶收拾好丟進了外麵的垃圾桶,進來的時候,看到她還按著手背,病懨懨的拉攏著腦袋,像極了小兮最初撿回來的小花。
想到小花就想起蘇棉棉對他的誇讚,還真是讓人生不出氣。
他覺得自己不出聲,蘇棉棉可能會一定按著,“可以了,不出血就可以鬆開了。”
蘇棉棉鬆開手,混沌的腦袋慢慢清楚,“偶像,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她看了時間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她睡了這麼久。
遊賀眉眼微挑,“我照顧你這麼久,不留我吃飯。”
蘇棉棉點頭,一邊找鞋下床,“偶像想吃什麼我去做。”
遊賀見她慌張的樣子,好笑道,“不用了。”
她生著病,做什麼飯。
蘇棉棉擺手,“不要緊,我身體大好了。”
她出了房間準備去廚房,發現大廳餐桌上擺放著的清淡的粥。
“這不是張媽做的吧?”
她吃了兩個月張媽做的飯對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蘇棉棉轉身看過來,“偶像,這是你做的?”
遊賀跟著出來,半靠在沙發上,“生病最好吃些清淡的,就做了粥。”
這個蘇棉棉知道,但是他為什麼給她做飯,好意外啊。
張媽呢?
遊賀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解釋道,“張媽孫子不舒服,送他去醫院了,來照顧你一陣就走了。”
蘇銘今天考試,不能請假在家,就拜托了他,他今天正好在家休息,準備音樂節表演的歌曲,有些空閑時間。
蘇棉棉聽他這樣說才了解,“偶像要不要一起吃?”
見遊賀點頭,蘇棉棉進去廚房拿了碗出來,給他盛了一碗。
兩人麵對麵坐著,遊賀吃飯很安靜,低垂著眉眼,可以看見根根分明的長睫毛,一個男生有這樣長的睫毛,讓身為女生的我們怎麼活。
蘇棉棉一邊吃,一邊欣賞美色,她很遊賀吃這個長相,三庭五眼都長在她的點上,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膩,根本看不夠。
遊賀一早就感覺到她的視線,本以為她能收斂,沒想到目光越來越熾熱。
他抬頭,“看什麼?”
蘇棉棉冷不防的對上他的目光,不但沒有轉移視線,還微笑道,“看你呀。”
遊賀,“……吃飯。”
蘇棉棉哦了聲,想到音樂節的事情,“偶像,你音樂節要唱什麼歌?”
遊賀是第一次參加華如盛典音樂節,並且是以壓軸形式出現,要表演什麼歌曲也是要好好挑選的。
“還沒確定。”
蘇棉棉點點頭,安慰道,“慢慢來,音樂節這麼大的事確實需要好好策劃。”
兩人吃了飯,遊賀沒多待就回去了。
臨走時對她說,“你的藥在茶幾上,用量上麵寫的都有。”
蘇棉棉在遊賀走後,過了半個小時倒水喝藥,又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好多了。
晚上接到許光回的電話,他直接道,“準備好三天後進組拍攝《長安城》。”
蘇棉棉現在很少聯係許光回,有的工作都是自己談的,雖然還是他的藝人,但關係已經崩了。
許光回打電話讓她去拍攝《長安城》,到不像是他現在的做事風格。
“《長安城》不是停拍了嗎?”
《長安城》因為周信出事,缺少資金已經停止拍攝了,現在這是導演找到投資人了。
許光回難得跟她多說了句,“現在找到投資商了,對方點名讓你出演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