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或許還能護家族周全,這兩人或許還能將她的話聽得進去個一言半句,可是以後呢?沒有他們倆的喜歡,她的話就再也不起作用了,她的家族也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她不可能一輩子依靠著別人的喜歡而活。
或許是她考慮得太多,或許她的有些擔憂都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可是她要完成任務,就不得不考慮到這點。
況且,現在他們三個人的確都變了,在這種情況下,愛情消退,友誼變質,她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給自己已經不愛的人。
還有一個原因,萬念藏在心裏很久了,也正是這個原因促使她想成王的心思生根發芽,到如今已然開花,就得計劃成功實施,坐等落果了。
她想在這男權至上的世界,開辟一個平權的全新領域。女性一改往日模樣,也照樣能在這個世界上獲得一番新天地。
祁端城和雲鶴璟生於這個時代,已經習慣了這種因為性別產生的不平等,就好比他們的想法,作為一個皇帝,給你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諾那都是附加的優待,他們是不會想到革新,就算是想到了,也不會這樣去做。
女性從不低於任何人,並不是在所有的領域都是男性才能主管大權,隻能說各有優勢,而萬念想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能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取得成就。
沒有女權至上,也沒有男權優勢,她希望,未來的這裏就是個能者居上的國度,平權才是最終的趨勢。
不知道萬念在思考什麼,但她的表情認真且嚴肅。陸承空明白,這不是她一時的興起,既然如此,那就夠了。
“好,早點睡吧。”手裏的花燈被陸承空輕輕一捏,就扁得像具脫了氣的屍體,“你想要的,都會有的。”
不管她想要什麼,都會有的。
陸承空來時無影,走的時候又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還好夜深了,庭院裏唯一的另一個人也已經休息了,沒有人看見過他的到來。
前一夜睡得太晚,第二天萬念也是睡到了天大亮才起床。
喚來了繡春來幫忙梳妝打扮,萬念對著鏡子又照了照自己,就聽見繡春低聲道,“小姐,七皇子現在正在外麵等您。”
她這話一出,萬念才算想起了祁端城說的要來接她回神殿的事,他大概也是理所當然地認為,剩下的事情也隻剩自己登基和迎娶萬念為後了。
萬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懶散地問,“他什麼時辰來的?”
繡春估摸了一下,“七皇子約來了一個時辰了。”
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看來,他來了也有好一會兒了!
萬念一下清醒了不少,“他來之後你沒來叫醒我?”
繡春連忙回應,“七皇子不準我來叫醒您,他說讓您多休息一下,他在外麵等著就好。”
他倒是體貼。
萬念再沒有說話,心裏卻有了一些考慮。
梳妝打扮結束,萬念一出了房間的門就看見守著外麵的祁端城,他穿著一身鎧甲軍裝,斜倚在屋外長廊上,閉眼養神,在聽到開門聲後,他才總算是睜開了眼。
現在她或許還能護家族周全,這兩人或許還能將她的話聽得進去個一言半句,可是以後呢?沒有他們倆的喜歡,她的話就再也不起作用了,她的家族也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她不可能一輩子依靠著別人的喜歡而活。
或許是她考慮得太多,或許她的有些擔憂都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可是她要完成任務,就不得不考慮到這點。
況且,現在他們三個人的確都變了,在這種情況下,愛情消退,友誼變質,她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托付給自己已經不愛的人。
還有一個原因,萬念藏在心裏很久了,也正是這個原因促使她想成王的心思生根發芽,到如今已然開花,就得計劃成功實施,坐等落果了。
她想在這男權至上的世界,開辟一個平權的全新領域。女性一改往日模樣,也照樣能在這個世界上獲得一番新天地。
祁端城和雲鶴璟生於這個時代,已經習慣了這種因為性別產生的不平等,就好比他們的想法,作為一個皇帝,給你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許諾那都是附加的優待,他們是不會想到革新,就算是想到了,也不會這樣去做。
女性從不低於任何人,並不是在所有的領域都是男性才能主管大權,隻能說各有優勢,而萬念想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能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取得成就。
沒有女權至上,也沒有男權優勢,她希望,未來的這裏就是個能者居上的國度,平權才是最終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