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次兩次還好，但這長期走夜路，終究也不是一件容易堅持下來的事情。
“好。”
萬念這樣說完，李成蹊臉上的表情明顯還放鬆了一些，看來也是覺得總是這樣不妥。
他這一副表情倒是把萬念有些逗樂，哈哈笑了兩聲，萬念隨意地擺了擺手：“暫時先不考慮這麼多吧，先試試這計劃合適不合適再說。”
反正她家和李家交往了這麼多年都沒能被發現，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發展下來的，李成蹊考慮的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
眼下，能讓萬念真正提起精神做準備的就隻有預計在八個月後的高考了。第一年高考的恢複在冬季，十二月的中旬，而正式通知這個消息則在十月的下旬，這期間僅僅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供考生們準備。
這次考試來得特別倉促，但對於萬念來講，時間還充裕。雖然這一年的考題和萬念記憶裏的高考題的風格還是有明顯的不同，但畢竟有整整八個月的時間，已經夠她學習到很多東西了。
萬念說完之後就和萬媽離開了，李成蹊卻還站在那兒，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
“聊得怎麼樣？”
謝青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他朝萬念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撇了撇李成蹊：“人影都沒了還看？”
這樣一說算是把李成蹊拉回了一點兒理智，他聲音淡淡：“怎麼了？”
謝青書也沒有繞彎子，直接說了句“對不起”。
“為什麼對不起？”李成蹊的眉頭微皺，看起來是沒明白謝青書在說什麼，又忽然想到了一個點，“你是說剛才你攔著我打郭老幺的事？”
“嗯。”謝青書看起來有些內疚，“我當時想著你要是打了，可能就完了，我來打應該還有緩和的餘地，所以我就把你攔了下來。”
李成蹊聽了他的話，表情卻異常平靜：“我知道。”之後謝青書已經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想法，而且他當時這樣考慮也沒錯，如果他出手了，那幾乎就是罪加一等了，謝青書想攔他也是為他好。
沒有怪罪，李成蹊反倒說了句“謝謝”。
“謝我？”謝青書有些意外。
李成蹊沉默地點了點頭。他很清楚，其實正是謝青書把他攔住那一秒，讓他更清醒地知道，他現在打郭老幺不是衝動之舉，他也不會為了這個舉動而後悔。
所以他向謝青書致謝，其一是感謝他為自己著想，其二則是感謝他的攔下讓他更認清了自己。
謝青書笑得溫和：“那看來我隻能答一句不客氣了。”
他似乎還想再調侃李成蹊兩句，卻被孫村長的聲音給打斷了。
“謝青書，李成蹊，你們倆先過來。”
被叫到的兩人對視了一眼，朝村長看去，他那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些人了，這些人以村長為中心左右站立，分成了兩邊。一邊以李家大娘為首，旁邊站著春丫，和她不知什麼時候來的兩個哥哥，另一邊隻有郭家大娘一人，看起來形單影隻。
其實一次兩次還好，但這長期走夜路，終究也不是一件容易堅持下來的事情。
“好。”
萬念這樣說完，李成蹊臉上的表情明顯還放鬆了一些，看來也是覺得總是這樣不妥。
他這一副表情倒是把萬念有些逗樂，哈哈笑了兩聲，萬念隨意地擺了擺手：“暫時先不考慮這麼多吧，先試試這計劃合適不合適再說。”
反正她家和李家交往了這麼多年都沒能被發現，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發展下來的，李成蹊考慮的這些都不算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