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鏡之中,薛雅璿的身體曲線,每一處都那麼雪白細滑,猶如羊脂白玉,每一個弧度都那麼驚心動魄。 ..com
高聳的雪堆,隨著薛雅璿輕輕除去月白色襯衣,從鬆開的罩zhao下麵,顫顫巍巍地釋放出來,平坦的小腹,纖細有力的腰肢扭動間,套裙滑落,露出一對修長挺拔的秀腿。
薛雅璿看著穿衣鏡之中,自己完美的身材,忽然也有些發愣,想到王小石賊忒嘻嘻的笑容,臉色飛快地湧上了一絲潮紅,不知道為什麼,心兒竟然變得慌慌的。
“這個死木頭,蠢得跟豬一樣!”
感受著心中異樣的情緒,薛雅璿咬了咬牙齒:“他難道沒有想到,可以正大光明地進入自己房間嗎?盡想著那些雞鳴狗盜的事情!”
因為不是正式酒會,薛雅璿也隻是換了一件稍微正式的韓版立領的風衣,便踩著水晶高跟鞋出了房間,大老遠就看見王小石手忙腳亂地在忙碌什麼。
走得近了,薛雅璿才發現這貨目光呆滯,嘴邊還吸溜著口水,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一奇:“你又搞什麼鬼?”
王小石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子曰,我去小個便,你先上去吧,我隨後就到。”
“稀奇古怪,莫名其妙!”
薛雅璿白了王小石一眼,噔噔噔地上樓去了,王小石看著她的身影,忍不住一把捂住鼻子,生怕鼻血狂飆出來,臉上滿是神往之色:“薛總裁的身材,越來越好了,唉,真不知道何年何月,得償所願!”
五樓酒會會場,不少雅萊員工和酒店工作人員忙忙碌碌,長條的桌子上,擺放著糕點小吃各種水果拚盤,還有各種各樣的酒,啤酒、白酒、紅酒比比皆是。
四十多家玉礦老板都已經到了,大家都是熟人,就算是平時有仇有怨的,如今在雅萊珠寶沉重壓力下,也都默契地選擇友好相處。
所以,大廳之中,各位身價過億的富豪,談笑風生,氣氛很是融洽。
已經歸入雅萊珠寶的七家玉礦老坑老板,當然聚在一起,以主人的身份,和其他玉礦老坑老板打招呼。
因為知曉了雅萊國際深厚的底蘊,就算深沉如楊老奸,臉上也都露出驕矜得意的笑容。
至於黃勇素來狂妄慣了的家夥,更是大大咧咧,心理優勢顯現無遺。
這些人狂妄自大,反而襯托出雅萊珠寶深沉雄厚的底蘊,不少人暗暗嘀咕,默不作聲,冷眼旁觀,靜靜等著薛總裁到來。
“次奧,薛總裁好大的架子,我們等了半個小時了,她還不見身影,楊老奸,你們雅萊珠寶,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聰明的人很多,魯莽冒失的家夥也不缺乏,楊老奸剛剛和一個相熟的老友打完招呼,一個破鑼似的嗓子就喝叫起來,言辭很是無禮。
楊老奸抬眼一望,隻見東邊長桌一角,一個滿臉胡渣子的漢子大刺刺地喝問,冷冷一笑:“薛總裁貴人事忙,兄弟我招呼你也是一樣,秦老三,你有酒喝,有點心吃,幹嘛咋咋呼呼?”
秦老三一口氣幹了杯子裏麵的威士忌,將高腳酒杯重重丟在桌子上,跳了起來:“楊老奸,你當了雅萊珠寶的走狗,近來可是神氣得緊啊,嘿嘿,我們四十多人到這裏,可不是來喝酒的,大夥兒,是不是?”
不少人等得心煩,也都喝叫起來,響應秦老三的話。
秦老三很是得意:“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為了看那個神秘的電子技術來的,不然的話,老子在家摟著女人喝酒吃火鍋,幹嘛到這裏受這樣的鳥氣?”
楊老奸心思深沉,並沒有動氣,隻是淡淡地笑了笑:“實不相瞞,這機器我楊老奸親眼所見。”
“徐黑三兄弟手中的那一塊雞油黃翡翠冰種,就是靠那個東西檢測出來的。”
“不過這東西可是雅萊珠寶行的商業機密,我也不敢保證,薛總裁就一定亮出來,讓你們開眼,咱們隻好等薛總來了再說。”
“次奧,說了半天,跟沒說似的,整個騰市賭石圈子,誰不知道你楊老奸滑下油缸不沾油,說話從來不可靠。”
“你給雅萊珠寶當了走狗,誰知道你是不是給你的主子搖旗呐喊,以壯聲勢?”
秦老三的話,說得極其不客氣,楊老奸眉頭一挑,皺起眉頭:“秦老三,我現在是雅萊珠寶行的人不假,可不是什麼走狗,收起你的那一套嘴臉,你要是不相信,隨時可以離開,沒有人留你。”
秦老三是個粗人,被楊老奸這麼一頂,頓時臉色漲紅,大怒站了起來:“走就走,你以為你這裏遍地都是玻璃種翡翠啊,姥姥個熊!”
他就要奪門而出,就在此時,一個麵皮發青的漢子攔住了他,冷冷地瞅著楊老奸:“楊老奸,你把話說清楚了,那東西你的確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