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菲後有點不耐煩。
“玉妃她…昨夜住在了嚴帝的寢宮……”文敏滿臉驚恐,低頭不敢看菲後。
菲後手中茶碗頓時一歪,灑出的茶水燙了手指,哢嚓一聲,將茶碗連著茶水摔在地上。
氣急敗壞道:“什麼?你可確認了是真的?要是看走了眼,別說我要了你的腦袋!”
“千……千真萬確,嚴帝寢宮有我一個同鄉,昨晚,就是他在那值守一夜的。”文敏吊吊著眼梢,和現代看起來一樣,長了一副陰損的臉。
菲後用力將手拍在扶手上:“玉妃這狐狸精,終有一天,我會要了她的命!”
文敏突然眼珠一轉,媚笑著四處掃了幾眼,見沒有人,邊向菲後湊近了些:“王後娘娘,我還聽說,過一陣子,嚴帝要親自出征邊境,到時候……”
“哦?”菲後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狐疑起來:“是個好機會,哈哈哈哈!嚴帝出征之日,便是她玉妃的死期!”
……
“嚴帝,她要害我……”沈玲兒邊說夢話邊猛的坐起身來,渾身及發際已經被汗水浸透:“見了鬼了,這都什麼破夢?”
此時,嚴宗恩也猛地睜開了眼,但對於他而言,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龍鳳嬉戲”那一段,更讓他難堪的是,竟然弄髒了自己的睡褲,真是令人懊惱,連忙起身洗澡。
走出浴室,整個人精神多了,今天竟沒有穿的西裝革履,而是一件鮮豔撞色寬鬆T恤,腳上一雙天藍色清新運動鞋……走出臥室,正巧沈玲兒也推門出來。
隻見她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也剛洗了澡,但是在自己那間浴室,沒有找到吹風機。
沈玲兒一見嚴宗恩,臉嘭的紅了:“嚴……嚴哥你醒了……”險些沒叫成嚴帝。
嚴宗恩竟也很不自在:“嗯……那個……我臥室裏麵的浴室,可以吹頭發……”
邊說邊回手推開了自己臥室的門,示意沈玲兒可以進去。
沈玲兒便像隻老鼠見到地洞一樣,嗖的跑了進去。
嚴宗恩很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心髒似乎扔在咚咚的撞擊胸口,接著單手插兜邁著大步朝樓下走去。
花女士看到嚴宗恩今天的打扮,稍微有些愣神:“總裁,早餐已備好,可以用餐了。”
花女士及那些女傭人,不知幾點就來上班了,一直以來,這些人,都是嚴宗恩上班前下班後,在這個家裏第一眼見到的人。
嚴宗恩向餐桌方向看了看:“多加一雙碗筷!”
“……”花女士麵無表情,愣了一下:“好!”隨後示意一名傭人。
不一會,沈玲兒從二樓竊竊的走下來,還是她那件白色T恤搭配淺藍色牛仔褲,昨天被那些女生抓上了一些手印。
腳上運動鞋不是那麼白,唯一不同的是,洗過的頭發很是蓬鬆,高高紮起的馬尾看起來十分清爽。
“玲兒,過來吃飯!”嚴宗恩坐在餐桌那裏,沒有動筷,衝著正在下樓的沈玲兒,擺了擺手。
“有話就說!”菲後有點不耐煩。
“玉妃她…昨夜住在了嚴帝的寢宮……”文敏滿臉驚恐,低頭不敢看菲後。
菲後手中茶碗頓時一歪,灑出的茶水燙了手指,哢嚓一聲,將茶碗連著茶水摔在地上。
氣急敗壞道:“什麼?你可確認了是真的?要是看走了眼,別說我要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