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字用的妙,嚴宗恩放下筷子:“怎麼玲兒你也經常做夢嗎?”
“……呃,是啊,最近不知怎麼了,總是休息不好。”沈玲兒低頭,夾菜,放進嘴裏,以掩蓋緊張。
“我還以為你學心理學,應該很會調節自己,對於夢也會有一些專業的解釋。”嚴宗恩沒有得到什麼專業的回答,略微顯得有點失望。
“我也這麼以為的……”沈玲兒呆呆的,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對於自己接連經曆的狀況,她從專業的角度,都無法解釋。
包括重返十年,包括那讓人無法理解的夢境,還有那塊千年血玉上“嚴帝”二字,竟與夢境吻合,又聽上官雪說曆史上真的存在嚴帝此人。
這一頓飯沈玲兒都不太在狀態,一直走神,昨夜才剛做了那個夢,今天那夢中嚴帝就坐在自己的麵前。
此刻不知為何,沈玲兒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她或許是認為自己遇到了什麼靈異事件,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她甚至懷疑自己精神狀況出了問題。
她這麼想也不奇怪,重返大一之前,她整日被囚禁於精神的牢籠,自己所學的心理學專業,也不能救她於現實的火海。
心中自問:“難道我真的瘋了?我進入了幻想的世界?難道我在三十歲生日那天,突然昏迷不醒,變成嚴哥家那名女子一樣的植物人了?這一切都是我的幻境?”
今晚沈玲兒不用去K咖啡上班,飯後讓嚴宗恩送自己去了劉奶奶家。
“劉奶奶,我想問你,你可知道這玉墜上的兩個字?”沈玲兒摘下玉墜,期待著劉奶奶的答案。
“字?什麼字?”劉奶奶接過玉墜,舉在眼前,用力擠了擠那雙老花眼:“沒看到什麼字啊?之前也沒聽我的父母說過啊?”
“這裏,你看這裏,看著像字一樣,古文字,看見了嗎?”沈玲兒急切的指給劉奶奶看。
“沒看見,我這老眼昏花的,這小東西上的字,我怎麼能看清……”劉奶奶揉了揉眼睛,確實看不清。
看來劉奶奶對於玉墜上“嚴帝”二字並不知情,沈玲兒愈發覺得詭異,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劉奶奶,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個玉墜很奇怪,自從戴上了它,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沈玲兒看著劉奶奶說道。
劉奶奶邊將玉墜給沈玲兒戴回,邊一臉慈祥的說道:“怎麼可能啊?雖然我認為它有好的寓意,但那也隻是人們心中的希望罷了,不管它值多少錢,它也隻是一個吊墜而已,孩子,你可別因為奶奶送給你這個,就有什麼負擔啊!”
劉奶奶笑著,完全沒有把沈玲兒認真的樣子當真:“你這孩子啊,一天心事太重了,奶奶也能理解你,平時壓力也大,不要胡思亂想……”
……
K咖啡已經快到了打烊的時間,嚴宗恩坐在一處沙發椅上,身旁跟著陳秘書。
女經理及咖啡館一行人受寵若驚的,恭敬的圍著嚴宗恩,介紹該店的經營情況:“嚴總裁,真的沒想到您能親自來咱們店視察工作,我們也沒提前準備,真是……”
這個“也”字用的妙,嚴宗恩放下筷子:“怎麼玲兒你也經常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