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確,現實裏趙菲菲和嚴宗恩是說不清的關係,到底是不是妻子,還是未婚妻女朋友的,她到現在也搞不懂,而夢中,菲後就是嚴帝名副其實的王後,自己在夢中,就是菲後的眼中釘。
“怎麼玲兒?”嚴晨宇看沈玲兒走了神,一直在反複夾取同一道菜放進嘴裏。
沈玲兒被嚇了一跳,夾著的菜都掉在了桌子上:“沒,沒事,就是這個菜太好吃了。”
“哈哈,那麼好吃嗎?再來一盤就是,想吃什麼隨便點,這裏就是咱們自己的家,就等於咱家的廚房。”說著,嚴晨宇叫服務人員再上一盤同樣的菜。
嚴宗恩自然看出沈玲兒的緊張,隻是他卻並不知道,沈玲兒和他是同夢人,沈玲兒此刻的恐懼,也都是來自於那個夢。
飯後,嚴晨宇和嚴宗恩沈玲兒一同乘坐電梯,將他們二人送到總統套房所在樓層,道了晚安之後便分別了。
電梯內,嚴晨宇整個人像是非常疲倦,仰靠在電梯的牆壁上,眼睛呆呆的盯著不斷變化的電梯樓層數字,時而閉眼,時而若有所思的睜開。
套房內,嚴宗恩和沈玲兒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兩間臥室都有各自的浴室。
兩人沒有說什麼,這一天下來坐飛機逛街的,都有些疲倦,各自關了房門,進了浴室。
水流聲劈裏啪啦的響著,仿佛兩人都在淋雨,隻是並不在同一片天空下。
嚴宗恩仰頭閉眼,硬著花灑噴下來濃密的水滴,一臉疲倦:“我到底在做些什麼……最近的我,簡直都不是我了!”
沈玲兒抱著肩膀,水溫貌似有點涼,呆呆的在“雨中”發呆:“我到底在經曆著什麼,這一切,比夢,更像夢,到底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
沐浴之後,沈玲兒擦了擦頭發,一頭淩亂都懶得去吹幹,便懶散的癱倒在柔軟的床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午夜,夢!
大嚴朝王宮城樓上,太母攜眾大臣和後宮,站在那裏目送嚴帝出征。
城樓下,嚴帝身披金色鎧甲,頭戴帝王專屬的戰盔,駕於戰馬之上,肋下配世間奇劍,威風凜凜、器宇軒昂。
身後數以萬計的騎兵跟隨,還沒等出征,就讓人能夠想象他凱旋歸來的場景。
轉身前,嚴帝與沈玲兒遠遠的四目相對,他最放心不下她,因為她隻身一人在宮中,毫無任何身世背景,在後宮由於得寵,又招來八方嫉妒,嚴帝便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倚靠。
可是嚴帝乃一國君王,他有他的責任和重擔,又怎能寸步不離的每時每刻保護著她。
所以早早就有所擔心,特地準備了那快白玉平安扣,並親口刻上了嚴帝二字,以此當做沈玲兒的保命符,萬一她遇到危險,或許可以拿出來保一命。
城樓上,陳公公有些淚目,目送著嚴帝,這陳公公,便是嚴帝身邊的一等貼身大公公,掌管著嚴帝的飲食起居及所有前朝後宮關於嚴帝的事。
也的確,現實裏趙菲菲和嚴宗恩是說不清的關係,到底是不是妻子,還是未婚妻女朋友的,她到現在也搞不懂,而夢中,菲後就是嚴帝名副其實的王後,自己在夢中,就是菲後的眼中釘。
“怎麼玲兒?”嚴晨宇看沈玲兒走了神,一直在反複夾取同一道菜放進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