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問問我,那邸楠都是怎麼欺負我的,我給你講講好不好?”沈玲兒哭聲裏帶著哀求。

“問什麼問,不問都知道,你這麼刁蠻還能受多大的欺負,要是真是受欺負,也不至於家裏都不知道,就把那孩子弄派出所去了,

再怎麼說,他在我們眼裏和你一樣,也都算是孩子,過年還來串門,哪有這麼辦事的?”

對於沈玲兒的委屈和絕望,沈爸幾乎是視而不見,沈玲兒怎麼嘶聲裂肺的哭,似乎都無法喚醒他作為一名父親的責任。

哭的抽泣不停的沈玲兒,突然將哭聲憋了回去,語氣顫抖的說道:“你們根本就不是我爸媽!你們是誰?我是怎麼出現在這個家的?你們給我解釋清楚!”

啪!

沈媽上來一記耳光,扇在了沈玲兒的臉上,她感到臉蛋一陣針刺般的滾燙,耳朵嗡的一聲。

這一刻,腦海裏出現了一副畫麵,就是自己將那鑒定書掏出來摔在父母身上,還擊!

可是她又想,難道自己是孤兒?難道是被人遺棄的野孩子?父母才將自己收養了的?不然他們又不是不能生育,後來又有了沈遠這個親兒子。

如果自己這麼做,會不會變成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會不會傷了他們的心?

沈玲兒呆呆的捂著臉,這一刻真的不想忍,因為父母對自己太壞了,可是又怕自己揭穿真相,帶來全家人的傷害。

“反正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孩子,你們就自己考慮,想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吧!想告訴我的時候,我再回來,否則我永遠都不回這個家!”

說著,沈玲兒轉身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想在呆在家裏,她更害怕再吵一會,就不隻是母親的耳光,甚至還會有沈爸的大手打向自己。

因為從剛會走路開始,她就成了家裏的跑腿的,平時去食雜店買個油鹽醬醋,父母都放心讓她去,雖然沒怎麼讓她下廚房,但是家裏的重活,父親幹的雜物活,也都逼迫著她參與,更是因為她做的不好多次挨打。

帶著那份讓她沉重卻也有些敞亮的一家人親子鑒定文件,沈玲兒來到沈遠所在高中附近,等沈遠放學。

姐弟兩人又像以往一樣,沈玲兒每次來看他,都會帶他改善夥食,基本就是吃一頓小店的燒烤。

“姐,網上的消息我看還是很熱呢,那些記者還騷擾你嗎?”沈遠邊擼串邊問。

“不了,嚴氏集團旗下有一個嚴氏娛樂,嚴哥已經幫我簽約在那裏,而且製作了那首歌,到時候就發行了,那些總是找我的公司和記者,估計嚴哥都處理了吧?他很有辦法的!”

沈玲兒笑了笑。

“啊?姐,那你就成了嚴氏娛樂的簽約藝人了?我的天……聽說我偶像李玉剛就是那個公司的?姐你給我要簽名唄?”沈遠一臉激動。

沈玲兒一愣,沒想到李老師竟然也在這個公司,自己唱了他未來的歌,要怎麼才能補償人家呢?

“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問問我,那邸楠都是怎麼欺負我的,我給你講講好不好?”沈玲兒哭聲裏帶著哀求。

“問什麼問,不問都知道,你這麼刁蠻還能受多大的欺負,要是真是受欺負,也不至於家裏都不知道,就把那孩子弄派出所去了,

再怎麼說,他在我們眼裏和你一樣,也都算是孩子,過年還來串門,哪有這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