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在拘留所裏沒呆夠?”沈玲兒邊冷笑,邊準備繞過邸楠。
邸楠也學得聰明了,他沒有攔住沈玲兒的去路,也沒有拉扯他,隻是跟在她身旁:“現在你沈玲兒,就是我邸楠這輩子的恩人,你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了監獄的滋味,我想好好報答你!”
這話一出,沈玲兒渾身汗毛不禁立了起來,隻是她仍表現的一臉鎮定:“不用報答,那你是應得的!”
邸楠的眼神裏,透出一股窮凶極惡,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和殺氣:“沈玲兒,你等著,咱倆的事情,永遠都沒完,讓我一點點的報複你,蹂躪你!”
沈玲兒雖然整個人腿都在發顫,但是她必須讓自己在邸楠麵前做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你想怎麼報複我?殺了我?來啊,現在就殺?來,來,來……”
沈玲兒邊說,邊瞪著惡狠狠的眼神靠近邸楠,這一舉動是邸楠沒有想到的,他眼神中有些意外,看來沈玲兒並不害怕他的威脅。
“嗬……怎麼,以後就打算和我硬碰硬了唄?我還真就告訴你,現在我是光腳的,而是你穿鞋的,沒聽過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現在是名人了,想整你,我有一百種辦法!”邸楠一臉邪笑。
“好啊,那走著瞧啊!你都說了我是名人了,想必我以後整你,更是易如反掌……”沈玲兒說完,大步快速朝學校校門方向走去,邸楠沒有再跟上來。
隻是他杵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一臉人渣臭無賴的惡心表情:“行啊,你不在乎錢不在乎名聲,我看你在不在乎你的家人,咱們慢慢來,此仇不報,我邸楠誓不為人!”
人渣就是人渣,有些人骨子裏就沒有做人的資本,所以將他關進監獄教養也好,說服教育也好,對他都沒有用,終究,也隻是一個渣!
沈玲兒邊往學校走,邊回想起後來嫁給邸楠的淒慘生活,對於邸楠現在的無賴樣,她已經不足為奇了。
他之所以能夠變成現在這副德行,和他的家庭有很大的關係,他從小被父母嬌生慣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聽說他在外麵打架了,他父母不會責備他也不會打他,反而去說別人家的孩子和家長。
他父親對他母親就有家庭暴力,惡心的是,每次家暴之後,他父親隻要一求饒,他母親就又原諒了,把遊手好閑的他父親又當做神一樣侍奉起來。
沈玲兒邊回想那些事,邊無奈搖頭的笑了,她認為每個人的成長,都和自己所長大的家庭,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像邸楠一樣。
比如她和沈遠,並沒有成為沈爸沈媽那樣的人,但也隻能說,相比別人家的孩子,他們姐弟倆更少了幾分自信,多了幾分叛逆和剛硬。
腦子裏正想著邸楠那個無賴的一些事,走廊裏竟有撞見了文敏一夥人。
隻見文敏站在走廊裏喊話:“我告訴你們啊,別特麼弄個破手機整天放歌,尤其是放沈玲兒那個見人唱的噪音,這是寢室,不是你自己家,不要製造噪音影響別人,誰特麼再弄出聲,別說我不客氣!”
“嗬嗬,怎麼,在拘留所裏沒呆夠?”沈玲兒邊冷笑,邊準備繞過邸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