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兒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一邊看邸楠栽倒在地上,擔心出了人命,一邊又心疼嚴宗恩,邸楠的反抗似乎也讓他受傷了,他拳頭上的皮都已經撕裂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嗚嗚嗚嗚嗚……嚴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怎麼能這麼衝動,萬一他死了,你不也完了嗎?這可怎麼辦啊?”沈玲兒邊哭邊急的在原地直跺腳。
直到幾分鍾之後,陣陣警笛聲由遠及近,嚴宗恩才有些回過神來,脫下西裝,用衣服擦了擦手上和胳膊上的血。
很快,急救車和警車先後到達,迅速將邸楠抬上了急救車,沈玲兒和嚴宗恩,也被帶上了警車,現場拍照之後,嚴宗恩的車子也被警察開走。
透過窗子,申林哥看著學校越來越遠,她突然有種感覺,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多餘的人,無論是對於學校,還是對於沈家,亦或是對於嚴宗恩。
她突然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不祥之物,從十年後跨越時間和空間,來到了現在的時空,給人們帶來了災難,她甚至寧可回到十年後,繼續遭受邸楠和父母的暴力對待,寧願終生“囚禁”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庫房,也不想害得嚴宗恩成了犯人。
警車上,沈玲兒停止了哭泣,抹著眼淚,問身旁的警察:“如果那人死了,打人者會怎麼樣?”
沈玲兒和嚴宗恩沒在同一輛車,嚴宗恩在後麵的一輛警車裏。
警察看了看沈玲兒:“你是急救車上躺著那位一夥的,還是後麵警車裏那位一夥的?”
沈玲兒剛想開口,卻憋了回去,她覺得警察問的有點不專業,所以她選擇不回答,等到了警察局錄口供的時候,自己再仔細將事情和三人的關係說清楚。
沒想到那警察竟又沒眼力見的問道:“三角關係?這下手也太狠了,多大的事啊,至於麼?”
沈玲兒有些惱火:“至於,要是殺~人不犯法,我早就殺了~”
那警察趕到被噎了回來,想來沈玲兒也不是犯人,他便也沒再追問什麼,隻好默不作聲,一切等到回到警察局再說。
半夜十一點,兩人整整已經在警察局被審問了一整天,陳秘書竟都沒能將兩人接走,最終竟是嚴董事長和嚴副董事長親自來了,才能將嚴宗恩帶了出來,沒兩分鍾,沈玲兒也從另一個方向出來了。
嚴董事長看著沈玲兒,緩緩走了過去,沈玲兒感到一股強有力的壓力席卷了全身:“嚴……嚴董事長……”
她眼神躲閃,緊張不已,因為嚴宗恩出現如此重大的事件,都是和自己有關,雖然不是自己拜托他的,可是都是因為自己。
董事長笑了笑,將手裏的皮包交給了陳秘書,她總是那麼穩重的笑著,雖然是笑著,可是卻有點花女士的感覺,總是那一個姿態,人如果能總是保持在一個情緒和姿態裏,真的是非常可怕。
沈玲兒兩手指微動,渾身緊張,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老人,心裏也的確有愧疚。
沈玲兒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一邊看邸楠栽倒在地上,擔心出了人命,一邊又心疼嚴宗恩,邸楠的反抗似乎也讓他受傷了,他拳頭上的皮都已經撕裂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