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當藝人,我沒有那個才華,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創業來的更加實際!”沈玲兒眼神裏寫滿了堅定。
“你想靠自己的能力賺錢我知道,之前那首歌不是很好嗎?我可以繼續幫你包裝製作,一首火歌能抵得過你創業多少年的收入你知道嗎?”
“嚴哥……”沈玲兒猛地抬頭,直視嚴宗恩:“我真的不想走那條路,那不是我的理想,而且……我真的不想再得到你的任何幫助!”
嚴宗恩舌頭抵了抵腮幫,這一刻真想發脾氣,可是卻沒有什麼理由。
“呼……那好,我怎麼幫你?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嚴宗恩無奈道。
“如果嚴哥你真的想幫我……”沈玲兒猶豫的開了口,嚴宗恩認真看著她。
“如果真的想幫我,就不要再和我聯係了,讓我過自己的人生吧,咱們就當做從來都沒認識過,行嗎?”
對於沈玲兒祈求一般的語氣,嚴宗恩的心像結了冰,那目光瞬間變得像無底黑洞般死寂。
是啊,認識了這麼久,似乎一直都是嚴宗恩再不斷的糾纏沈玲兒,某些時候,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
或許都是因為那個夢吧,本來現實裏的兩個人,隻是因為那塊血玉有所交集,但是那個夢,使兩人都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空氣凝結了好半天,嚴宗恩看著沈玲兒微紅的臉頰和似乎要滴水的眼眸,眼前時而浮現出夢中的玉妃。
夢中嚴帝的那種虧欠之情、憐憫之情、思念之情,怎麼也遏製不住,似乎是命中注定,他難以放下眼前的這個女子。
“你要我怎樣?”嚴宗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像極了沈玲兒夢中的嚴帝,像他曾經愛著玉妃的時候,像他曾經站在玉妃身後,護她周全的時候。
然而下一刻,沈玲兒滿腦子裏,都是玉妃在蕭宮過著的地獄般生活的畫麵,渾身不禁一陣寒戰,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一下子從夢的碎片中掙脫了回來:“我沒有資格讓嚴哥你怎樣,如果你非要這麼問我,我都說過了,不要再聯係我,我是死是活,隻求不再相見,那是對我最好的關照。”
嚴宗恩喉結微微上下動了動,眼睛結了冰,唇角微動,半天之後,終於像是緩過神來,看了眼亮著燈的兔兔車牌匾。
“你真的就想這樣和邴洋在一起創業嗎?”
“是!”沈玲兒冷冷的回答。
“所以你因為邴洋才要躲開我?”嚴宗恩不禁想起了夢中的邴初王子,那個默默喜歡著玉妃的異國王子。
“是!”沈玲兒胸口有些起伏。
“難道……難道你喜歡他?”嚴宗恩胸口也不停的起伏了起來。
沈玲兒咬了咬嘴唇:“是!”
“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嚴宗恩像是埋怨。
“憑什麼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沈玲兒咬著牙將頭扭向另一側,不去與嚴宗恩對視。
嚴宗恩微微一聲冷哼:“嗬……看來我猜的沒錯,否則你不可能這麼……這麼推開我……”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當藝人,我沒有那個才華,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比創業來的更加實際!”沈玲兒眼神裏寫滿了堅定。
“你想靠自己的能力賺錢我知道,之前那首歌不是很好嗎?我可以繼續幫你包裝製作,一首火歌能抵得過你創業多少年的收入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