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的戰鬥經驗十分豐富,大嘯一聲,頭也不回,寒光閃爍,反手一刀狠狠劈了過去。
當火星四濺而出,刺耳的聲音讓人耳鼓嗡鳴,腦袋發悶。
躡景追飛之間,嗖的一聲,犀利的寒光泛起,快如流星刺向張樂的後心。
這時正是張樂劈輪回盤的時候,也是舊力以去,新力未回的刹那間。
此時的張樂根本來不及躲閃。
啊~~的一聲慘叫,也注定的命,此刻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讓他橫屍當場,血染一片的卻是一杆刺入他後心的紅纓槍。
不錯這正是易泓的紅纓槍,此時一槍穿心,鮮紅的血液嘩嘩的流淌而下,染紅一地。
撲通一聲,狠狠墜地到血海中,濺氣一片血紅,不過眼眸中充滿憤怒,不甘,不舍......
你哥哥張風,張可,應該在等你。
好走,不送了。
易泓拔出紅纓槍,麵色微微有點惋惜。
但是沒有辦法,竟然注定是敵人,就沒有共日月的必要,這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再怎麼惋惜,也不能給隨時要你性命敵人機會,所謂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易泓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
在他的眼中這世界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隻是立場不同罷了。
張風,張可,張樂,他們也沒有錯,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野心,為了自己的霸業而努力,不過竟然走上這不歸路,注定充滿的血腥。
正如易泓如果要報仇,必須走向武者巔峰之路一樣,這條不歸路,充滿的血腥,到處都是陰森森的白骨,不同的是廝殺的路上,這墊腳石到底是誰罷了。
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實力,真正的強者都是踏著無數的屍體前進。
易泓來到陸展的麵前,道:舅舅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
此時的陸展,猶如浴血而出的人一樣,周身到處都是猙惡的傷痕,背後濕透的血水和汗水交融,甚至可以扭出液體來。
小易,我這裏不用擔心,你幫一下其他的地方,這次可謂損失慘重,大傷元氣啊!陸展看到滿地的屍體,心疼之極,這有許多看著他們長的親友,有些剛才還是一腔熱血,砍下對手的頭顱,此時去躺著血海,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易泓點了點頭,拿出了一顆藥丸,同時拿了幾個爻石,道:舅舅,這止血的丹藥吃了吧!還用你現在受了重創,這爻好有一定的作用。
易泓瞥了一眼,戰場的情況,許多人都殺紅了眼,周身染紅的鮮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敵人的血液,還在自己的鮮血。
戰場上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籠罩著煞氣,怨氣,怒氣......
一個個猶如地獄爬出來的厲鬼,如果微微有點膽怯,麵對的就是敵人毫不留情染滿血腥的屠刀。
下一刻就屍首分家,魂歸天命。
讓呼吸窒息,背脊冒冷汗,毛骨悚然。
此時戰場最激烈的用兩處地方,第一當然是白氡,羽疾雕,吳痕,陸源他們四人的組合。
雖然都受了一些傷,但明顯看張風的四個同門,此時有遁走的傾向,畢竟看到張風已經死了,現在拚命沒有太多價值了。
他們看到易泓過來了,瞬即麵麵相覷,點了點頭,大吼一聲,四人凶猛的攻擊而出,把吳很他們震天。
腳快速一跺地,頓時飛奔而逃了。
這就是樹倒猢猻散。
竟然死都死了拚命不劃算,也不值。
他們是天大地大,自己的命最大。
這些家夥跑得還真快,竟然連同門都不聞不問,還真狠心。
易泓看那四人離去的蹤影,微微有點錯愕。
但沒有去追殺,畢竟窮寇莫追,如果四個先天高手拚命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少爺。
此地的吳痕,周身到處是猙惡恐怖的血痕,臉上已經分不出到底是血水,還是汗水,也許都用,大口大口的喘者粗氣,如果不是用長槍撐起自己的搖搖欲墜的軀體,隨時都用看能倒下了。
如果不是他和陸源穿著當初斬殺的紫蛟蟒的製作而成的呼叫,恐怕早就重創躺下了,甚至有性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