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的白氡也好不了那裏去,他眼瞳微微有點渙散,嘴巴,鼻孔,耳朵不斷的溢出血液來,整個軀體宛如痙攣般不斷的搐動。
竟......竟然沒有倒下,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了。
周柄眼眸陰寒可以滴出水來,額頭上的青筋暴動,隨時都有可能裂開。
赫然,他怒吼一聲,周身的殺氣直衝雲霄,血腥的煞氣瘋狂的湧出。
去死吧!周柄手中的寶劍泛著冰涼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點般刺向吳痕的胸口。
吳痕眼瞳驟然一縮,急忙一跺腳,身軀矯捷的跳開,企圖躲避這必殺一擊,可是此時的吳痕感到腦袋宛如千斤巨石壓塌而下,反應異常的遲鈍。
這是周柄含怒爆發的一劍,即使是吳痕全勝時期也異常難躲過,何況此時受傷的狀態。
吳痕頓時感到胸膛一股犀利的殺氣,一股惡寒從胸口瞬即蔓延到周身,凍結他的軀體,凝固他的心髒,冰封他的靈魂。
一股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宛如死神拿著鐮刀在向他招手。
這段段的一刹那,宛如空間在縮短,時間在禁錮。
少爺,我已經盡力了。
吳痕此時知道自己不可能躲避,沒有恐懼,而是過去的許多東西浮現在心頭,他有些不甘,有些無奈。
殺~~周柄殺機衝破天穹,手中鋒利的一劍帶著毀滅的氣勢,無情的刺向吳痕的傷口。
什麼!周柄眼瞳驟然一緊,周到的汗毛倒豎,以為他的劍已經不能動了,不是他不想動,而是被一個人兩個手指夾著,宛如鐵鉗夾著一根筷子一樣,讓周柄使出吃奶的力氣,讓他一動不動。
夾著周柄寶劍的不是易泓還是誰。
易泓此時眼眸陰寒,目光中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冷笑道:你們天雲門的人看著我受傷了,就以為我是一隻病貓,居竟然憑借你們這樣的角色都想殺我,你們是太高估自己,還是太小看我易泓了。
易泓周身的爻氣爆發,一股紫色的光芒帶著毀滅的氣息瞬即從寶劍擊向周柄。
嗷~~一聲慘叫,周柄的虎口開裂震開,手周中的寶劍瞬間脫手。
同時易泓冷哼一聲,凜冽的一腿帶著破碎山河之威,狠狠的踢向周柄的腹部。
砰宛如戰鼓響起,周柄的軀體宛如被一個大型卡車狠狠撞擊一般,瞬間倒飛七丈遠,咚的巨響,他的軀體狠狠砸在一塊磐石上,頓時土石飛濺,塵土飛揚。
噗噗......周柄狂吐幾口鮮血,他還沒有爬起來,就把自己手的信號棒給發射出去了。
少爺,不好他在搬救兵。
吳痕剛剛有點劫後餘生的感覺,還來不及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就看到周柄發射信號,頓時驚愕得大叫起來。
你就算搬救兵,有怎麼樣,他們來之前,我先要你的命在說。
易泓眼眸一沉,目光射出駭人的殺機。
給我躺下。
易泓快若閃電般抓起周柄墜落的寶劍,嗖的一聲,鋒利的寶劍帶著刺眼的寒光,眨眼之間飛向周柄的胸口。
這也是剛才傷吳痕的寶劍,也是準備刺吳痕的胸口,給吳痕致命一擊的寶劍。
這就有點禍福無門,惟人自召的感覺,剛才氣勢洶洶的人,瞬即變了角色。
周柄看到自己的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射過來,頓時一股惡寒從腳心直貫自己的頭頂,周身的汗毛宛如鋼針把炸起。
電光火石之間,周柄根本是躲閃不了。
怒吼一聲,急忙化拳為掌,淩厲的手刀蠻狠的劈向飛過來的寶劍。
鐺的一聲,寶劍被周柄淩厲的一擊給震飛,鋒利的寶劍瞬間插入土中篤篤篤的作響。
可是周柄還來不及鬆一口氣,一杆泛著銀色光芒的槍,帶著刺破天穹之勢快若閃電般刺了過來。
這一槍的時機把握極佳,真是周柄舊力以去,新力未回的時候。
嗷~~一聲宛如凶獸垂死掙紮般的慘叫,讓人感覺頭皮發麻,背脊冒冷汗。
這犀利的霸道的一槍正是吳痕的霸王槍,也是易泓在射出寶劍的一刹那,進跟其後就而出。
易泓也是知道想一擊必殺周柄有些困難,所以用前麵的劍做掩護,後麵的一槍才是殺手鐧。
剛才一槍沒有要周柄的命,卻刺破了他的丹田,讓他連自爆的機會都沒有。
就憑你們兩個小角色就想殺我,你們未免太小看我了。
這叫禍福無門惟人自召。
易泓微微聳了聳肩,撇了撇嘴,冷聲道。
你......你......周柄眼眸陰鷙之極,目光射出狠毒的光芒,不斷的冒著鮮血的牙齒咯嘣作響。
恨不得,吃易泓的肉,喝他的血,啃他的骨頭。
你是等你們天雲門的救兵來嗎?我看你等不到了。
易泓瞥了周柄一眼,望著吳痕道:小痕,白氡你們不是要報仇嗎?幹掉他。
易泓話剛落下,吳痕和白氡同時動了,吳痕急速一跺腳,飛奔了過去。
我看你還不小看人。
吳痕抓起自己的霸王槍,眼眸驟然一沉,目光一道駭人的殺機,狠狠在自己的槍尾拍下凜冽霸道的掌。
啊~~周柄被蠻狠的一槍給戳穿了,鮮血宛如噴泉不斷的飆射,血染大地,血腥彌漫。
白氡給幹脆,揮起手中鋒利利的利爪,刷的一聲,直接劃斷了周柄的喉嚨。
就這樣吳痕和白氡結束了,一個人尊高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