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泓哥哥,你得這麼重,我抱著你去療傷。
張玲知道易泓的一隻腳斷了,此時也不顧及什麼,就要抱起易泓。
雖然張玲的實力隻是一個後天巔峰的修為,但是如果抱一個人,同抱一隻小白兔沒有什麼區別。
別......別......易泓看到張玲的動作就這急忙打住了。
你......你還怕什麼,人家都不在乎,你在在乎什麼,反正以後都是你的......張玲羞澀道。
她是一個矜持的女孩子,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可見她多麼在乎易泓。
易泓一聽張玲的話,異常感動,別人都說患難見真情,他雖然知道張玲對自己的情,但是越在危機的時刻,就越能體現一個人。
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讓你扶著我,我還要對付其他人。
易泓此時一條不能動,行動異常不方便。
可......可是,易泓哥哥,你的傷?張玲異常擔心,忍不住問道。
你放心,我沒有什麼大礙。
易泓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也沒有多說,一隻手扶著張玲,一隻手扶著紅纓槍。
易泓剛才也吃了一些丹藥,此時的臉色微微有了一點紅潤,他看了看戰場上,此時依然是血腥籠罩,殺聲,喊聲,震耳欲聾。
其中最凶險的莫過於,遠處兩大絕頂高手雲濤和巨山瘋狂廝殺,此地已經是白熱化了,他們兩人周身都是猙惡的傷痕,血染紅一片又一片,有的甚至露出陰森森的白骨,觸目驚心,恐怖異常。
你在這裏等著我。
張玲扶著易泓走了一段距離,看到遠處的雲濤和巨山的廝殺。
那易泓哥哥,你要小心啊!張玲沒有攔住易泓,她知道自己攔住也沒有用,畢竟易泓為了整個雲崆派,也隻有
易泓能幫助他們大長老雲濤。
易泓雖然隻有一條完好的腳,但是他以槍為腿,錚的一聲,急速一點地,宛如鬼魅般飛奔出去了。
此時的巨山和雲濤兩人,宛如殺父仇人般瘋狂廝殺,刀光劍影,殺氣縱橫,一道道的寒光,宛如九天星外星河劃光,炫目多彩,光芒萬丈。
沒有一擊,大地龜裂,諸峰崩壞,所過之處,猶如颶風襲擊,毀天滅地,恐怖的氣勢如洪水猛獸來襲,讓人窒息。
恐怖的破壞力,就算是一個人尊巔峰的高手席卷進去,也瞬即淪為一灘血水。
蛇行虎步,龍騰虎躍,如兩尊人間凶器,不斷的絞殺,動輒山河崩塌,山嶽崩毀,彌漫血腥的黃色,遮天蔽日。
好恐怖的破壞力,好犀利的殺氣。
易泓站在不遠處,感到恐怖的勁風,肆意席卷,颼颼如刀割,劃得臉上陣陣生疼。
去~~易泓眼眸猛然一沉,手中的輪回盤,宛如急速旋轉的切割機,帶著刺骨的寒光,在空中劃出一道死亡的弧線,快若閃電般飛向巨山。
什麼!巨山眼瞳驟然一緊,周身的汗毛炸起。
他此時又驚又怒,他不是驚攻擊自己的輪回盤,而是驚易泓竟然來攻擊自己。
因為他看到易泓竟然活生生站在這裏,這隻能說明兩點,第一他弟弟死了,第二他弟弟敗北遁走了。
不管是那一點他都有一點恐懼,別人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實力,他可是異常的清楚。
那可是地尊五爻的高手,就算是整個殞鬆山脈,也隻有雲濤才有能力打敗他,不過結果多半是兩敗俱傷。
如果不是易泓周身還有傷,他還以為是易泓的孿生兄弟。
巨山這微微分神的一刹那,本能的躲避了易泓輪回盤,卻沒有躲避雲濤的一擊。
嘭巨山被雲濤一擊震得出了一口鮮血,同時他也借著反震力暴退而開。
我弟弟呢!巨山沒有理會嘴邊溢出的血液,此時臉色鐵青,眼眸陰鷙之極。
哦,你說那個巨河啊!死了。
易泓微微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道。
不可能,就憑你能殺死我弟弟。
巨山壓根不相信,自己弟弟會死。
他如果不死,你覺得我還能站在這裏嗎?對了,這是他的比兵器。
易泓巨河的兵器扔了過去。
你......你......竟然殺了我弟弟。
巨山周身的殺氣迸發,眼眸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寒芒。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這就禍福無門惟人自召。
旁邊的雲濤仰天大笑,浩蕩的聲音,讓祥雲陣陣,讓天空轟鳴。
他開始看到易泓過來也是驚愕,隨後就是狂喜,畢竟易泓活著隻能說明對手沒有了,要麼跑了,要麼死了。
易泓沒有拿出巨河的兵器以前,他還以為巨河重創跑了。
就算巨河被易泓打跑了,這樣的結果都要雲濤錯愕不已。
不過拿出了兵器後,他就忍不住大笑了,此時掃除了心中的一切不快。
如果巨伏派他們隻有一個地尊五爻的高手,雲濤可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畢竟單單一個巨山,雲濤還是可以抗衡,何況還有易泓在旁邊。
姓易的混蛋,給我去死吧!巨山周身殺氣衝雲霄,手中的劈山斬,帶一股長達十丈的刀氣,宛如一柄天外而來的神刀,帶著劈裂山河之勢,狠狠向易泓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