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易泓長老,你們回來了。
頓時有人看到他們兩人,狂喜道。
師叔,易長老,你們終於回來,可讓我擔心死了。
雲震急忙走了過去,看到雲濤蒼白的臉色,道:師叔,你受傷了?
不礙事的,想要我雲濤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雲濤撫摸著胡須,安慰道。
不過師叔,你老人家還是好好調養一下,不然留下什麼隱患。
你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不中用,況且,易長老已經幫我處理了,已經不怎麼礙事了。
那......那......雲震顯然是想問,天設和天啟,還有巨山的情況,畢竟剛才一個自爆,結果怎麼樣?他還是很好奇。
哎!別提了,死了一個,跑了兩個,最可氣的是那個巨山也逃了。
雲震呲牙咧嘴道。
雲震聽了,微微有點錯愕,可知道對方可是三個地尊五爻的高手,雲震和易泓兩人能斬殺一人,打跑兩人,這可不是一人能辦到。
這讓雲震很佩雲濤和易泓的實力,同時暗暗慶幸能把易泓拉在自己這邊的陣營。
不過雲震微微一驚以後,就蹙了蹙眉,畢竟兩個逃了,特別是巨山,如果真的給他機會,這絕對是放虎歸山。
師叔,易長老,那我們先把去巨伏派。
雲震眼眸迸發一絲的殺機。
好,我和易長老本來就是這樣想。
雲濤點了點頭,眼眸射出一道寒芒。
他們這一次來的門的就是巨翎兩派,翎虎派已經是名存實亡,隻要把巨伏派給滅了,那麼整個殞鬆山脈就是雲崆派,一家獨大了。
這也是他們這一次來的目的,如果能把巨山給斬殺了,那固然更好,如果不行,隻有到時候等待機會。
這樣吧!先讓人探一下巨伏派,我和雲濤大長老一調息一下,等一下我們大幹一場。
易泓道。
好,就按照易長老意思去做。
你們先過去探一下巨伏派的虛實,我們等一下好行動。
雲震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
是。
那黑衣人抱拳轉身,宛如鬼魅般消失在樹林中了。
皎潔的月光灑落而下,遠處的夜蟲不是鳴叫,讓寂靜的夜晚出現了一絲的生機,讓人心頭壓抑,微微有的一絲的鬆懈。
雲濤長老,我們還是先調養一下吧!等一下免不了一場惡戰。
易泓看著臉色有點蒼白的雲濤,拿出兩顆丹藥,一顆是培元固本丹,一顆活絡固丸。
好。
雲濤也不是婆婆媽媽之人,拿起兩顆丹藥咕隆一聲,就吞服下去了。
可不久前雲濤同巨山對壘,後來同天設廝殺,最後有被天啟自爆所傷。
這第一連串的耗損,饒是雲濤修為高深,底子渾厚,也五髒六腑動蕩,經絡震斷了許多。
如果不及時治療,很可能留下難以彌補的傷痕,這對他以後突破天尊的修為,那可是的大大的不利。
易泓看到了雲濤盤坐調息,他二話沒說,也盤做下來了。
可以易泓的傷不比雲濤差,他前後同天啟角色,斬斷了對手兩同手臂,可不是沒有代價,他不僅內傷特別嚴重,而且神魂也受了動蕩。
金光閃爍,易泓夾出五根金針,瞬即天府穴,天門穴刺入,旋即一式燒山針,一股熱流從肺經傳入,一股淩厲的炙熱的能量,不斷的運行在肺髒裏麵,宛如一條火龍在翻江倒海,不斷的順著經絡流動和翻滾。
噗易泓的喉嚨一甜,一口血腥湧了出來,不過這鮮紅中不是鮮紅,而是暗紅色,其中還有一些血塊。
顯然這是易泓肺裏沉積的淤血。
這些淤血是前不久,易泓斬斷天啟的一條胳膊的時候,中了天設霸道的一腿,如果不是易泓躲避及時,可能是胸骨震碎了。
對於武者而言,恢複的能量比平常人快,但是如果傷及本源,那可是難以估計的損失。
這一腳雖然沒有傷到易泓的根本,但是也讓他的肺出現了裂痕,經絡也震傷一部分。
有的淤血在比較深的地方,如果給武者時間,他們修複的時候,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推出來。
不過那速度肯定沒有易泓這麼快。
與此相同的是,易泓用同樣的方法,把其它地方的隱患根除。
時間流逝,霧氣蒸騰,爻氣環繞,易泓額頭上的汗水不斷的流淌而下,臉色由原來蒼白,慢慢有了一絲紅潤。
冷風拂過,樹梢搖擺,錦衣獵獵猶如旌旗搖曳,黑發呼呼宛如瀑布垂落。
一貓頭鷹飛過,給夜空帶來生機。
驀然,易泓也睜開的眼睛,目光射絲絲的光芒,宛如鑲嵌的寶石,同日月爭,讓星辰為之暗淡。